白母知道夏夏對自己有偏見,可是親耳聽到夏夏這樣說,心裏還是不好受的,再者說夏夏畢竟是她生的,聽到這樣的話還是比較寒心,
白父的臉色也好不到哪裏去,男人一般心思都比較縝密、沉穩,即使有什麼都不會輕易表露出來,況且白父也是久經商場的人。
“爸…媽…….”夏夏尷尬的叫著,她怎麼知道會這麼的巧,說了句違心的話,正好被當事人聽到。
這幾率都能去買彩票了,夏夏在心裏開始懊悔著。
白母以為夏夏不歡迎他們,所以才會這樣的表情,她沒有想到的是,白父竟然跟她的想法不謀而合。
而一旁的白雅茹卻在幸災樂禍,當然她的幸災樂禍肯定是在心裏麵,一臉的麵無表情,沒有一個人能看的出來,他究竟是在想什麼,繼而證明這個人的城府有多深。
望著白父、白母沒有應答自己,夏夏的內心更加的不是滋味,不過她說的句句屬實。
明明就是他們做父母的偏心、是他們的錯,為什麼好像是自己的過錯,難道他們一點都不知道反應嗎?
夏夏越想越覺得委屈,更加的不想去討好白父、白母,大家就這樣僵持著。
林治賢實在受不了這樣的氣氛,太過於壓抑,也是覺德都是因為張昕娜,要不然事情也不會這樣。
“叔叔、阿姨你們坐,夏夏她不是這個意思,她是在責怪姐姐回去再沒來過,也沒告訴你們。”
林治賢本來是想緩解壓抑的氣氛,同時想彌補著什麼,才這麼急於的去解釋,可是接下來的事情,卻偏偏出乎他的意料。
進病房一直沒有說話的白母,突然情緒異常的激動,“她自己為什麼不告訴我們,這也要怪姐姐?”
很明顯白母是在袒護白雅茹,即使都是親生的,畢竟白雅茹從小是寵著長大的,而夏夏隻是跟他們,有著血緣關係的陌生人。
林治賢也沒想到,事情會變成這樣,更加覺得白母有些不可理喻,手心手背都是肉,既然不喜歡幹嘛認祖歸宗。
同時白母這樣的舉動,也間接的傷害了夏夏的心,她望著白母沒有過多的委屈,更加沒有想跟白母爭辯什麼。
反而一股腦,把不好的情緒都吼了出來,“對!我是多餘的,所以你怎麼看我都不滿意,白雅茹即使做錯也是對的,我做的對也是錯的,難道不是嗎?”
夏夏也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不過她把壓抑在自己心裏,已久的話終於說了出來,說完之後感覺自己的心,瞬間的被掏空了。
“放肆。”
在這個家夏夏覺得白父算是對自己好的人,但是他剛才脫口而出的這倆個字,一下子仿佛把夏夏打入無底的深淵。
見此情形,林治賢白了張昕娜一眼,感覺都是她幹的好事,張昕娜卻不以為然,覺得自己根本沒有做錯什麼。
“誰這麼大聲喧嘩,不知道坐小月子也算坐月子嗎?”權霂離走了進來,望著白家人臉上沒有一絲微笑。
“原來是嶽父、嶽母、小姨子,我以為是哪個人故意搗亂來了。”
權霂離說的雲淡風輕,白父心裏知道他是故意的,在為自己的女兒出氣,此時他不知道是該開心、還是該生氣。
白雅茹看起來挺有心機,可是一到權霂離的麵前,隻知道犯花癡,根本聽不出好賴話,“霂離,我們是來看妹妹來了。”
夏夏望著這些本應該是至親的人,如今卻隻是走表麵過場,沒有一點親情的存在,內心難受至極。
幸虧權霂離給了她一個溫暖的家,讓她在“家”這個定義上還是覺得挺溫暖的。
大家站在那裏,碩大的病房瞬間看著擁擠了起來,林治賢直接站了起來,他覺得這個時候他們在這裏不合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