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感動的望著自己的老公,與其說感動還不如說崇拜,她的雙眸之中看權霂離的眼神,像是一個小迷妹。
白雅茹狠狠的餓咬著自己的嘴唇,她的臉色別提多難看了,確實被宮文柏說中了,她隻是小感冒而已。
發不發燒她不知道,她隻知道她一哼哼,她的母親就會更加的寵愛她,現在白雅茹也隻能用這點戰勝夏夏。
站在一旁一言不發的白父,都覺得他的麵子沒地擱,他也搞不清楚白母,都是自己的孩子,為什麼這麼的偏心呢?
警察也不好插嘴,“走,讓我們看看事發現場。”轉身對權霂離說道,便先自行離開。
權霂離隨後一手牽著夏夏,一手牽著雯雯跟在警察的身後,他可不放心把倆隻小兔子,放在這個狼窩裏。
“皮特先生,白雅茹小姐,你們也過來吧!”
警察的聲音飄到了屋子裏,白母緊張的扶起白雅茹,感覺她下一秒要暈倒似的,並隨同白雅茹一同前往。
白父瞅了瞅,生怕白雅茹跟白母,倆個不省心的人給他弄出什麼亂子,也緊跟其後來到後院。
眾人來到後院之後,一陣刺骨的寒風刮過,大家都開始瑟瑟發抖,這裏種滿了樹木、花草,風自然的比前院要大很多。
所謂樹大招風,就是這個道理。
夏夏立刻準備脫衣服,給自己的女兒穿上,也不知道她這三個小時是怎麼熬過來的,沒等夏夏把衣服脫下來。
權霂離把自己的衣服給了雯雯,“你穿上吧!免得感冒。”連忙幫夏夏把外套穿好。
誰的孩子誰心疼,白母此刻隻擔心白雅茹再次被吹著了,“警察,我女兒生病了,讓她先回去可以嗎?”
愛美的白雅茹,隻穿了一條羊絨裙子,不冷才怪呢,跟生病一點關係都沒有,這就是偏心石頭也拽不動。
“你說的是哪個女兒?夏小姐帶著小丫頭可以走,孩子畢竟已經吹了三小時這樣的風了,白小姐不可以。”
警察的話語很明顯,一個陌生人都知道關心雯雯,畢竟她是八歲小女孩,而白母至始至終沒有心疼過雯雯。
總覺得不是雯雯,白雅茹也不會攤上這檔子事。
白母也不是迂腐的什麼道理也不懂,警察的這句話猶如一個響亮的耳光,狠狠的扇在她的臉上。
“阿嚏,媽人家感冒好像加重了。”
白雅茹似乎不會體諒母親的處境,她還是一味的在向母親撒嬌、索取,這時白母意外的沒有理會白雅茹。
“媽媽,你剛才還暈倒了,要不你先回去,警察叔叔也說了這裏沒有你什麼事情。”
雯雯的乖巧心疼夏夏的樣子,跟白雅茹形成了鮮明的對比,白母的心裏卻不是滋味。
她望著雯雯的樣子,才開始反思自己對白雅茹的溺愛,是不是害了她,也害了自己?八歲的孩子都知道心疼母親,而快三十的白雅茹隻會自私的索取。
這讓哪個母親不寒心呢?
夏夏寵溺的摸著雯雯柔軟的頭發,“媽媽不冷,雯雯跟爸爸在哪裏,媽媽的家就在哪裏。”
這個時候警察已經取完證據,拿著一撮長頭發問白雅茹,“這頭發是你的吧?”這裏白雅茹的頭發是最長的。
警察的眼睛果然犀利,從頭發的顏色長度判斷,非白雅茹莫屬了,不過他們還是會拿回去進一步做對比。
“對,是我扯下來的,應該會有我的指紋。”
警察再次被雯雯的話給驚到,他們覺得雯雯天生就是做警察的料,但是他們不知道雯雯天生還是做生意的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