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他們便來到了醫院,倆人很快的找到了警察說的病房外,正準備進去的時候,裏麵的聲音飄了出來。
“都怪夏夏,如果不是她雅茹也不會有事,我怎麼生了這麼一個不孝女。”
白母的聲音有些尖酸刻薄,埋怨的味道更佳多一些,夏夏突然身子僵硬了起來,她停住了前進的腳步。
權霂離擔心的看了一眼夏夏,“要不然”話還沒有說完。
被夏夏直接打斷,“不用,該麵對的遲早要麵對。”夏夏率先走進了病房,她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什麼心裏準備都做好了。
當夏夏跟權霂離進來的時候,突然病房裏沒有一個人說話,空氣迅速凝結成冰,壓抑的氣氛讓人無法呼吸。
“你還有臉來?”白母看見夏夏,臉立刻拉了下來,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發情緒全部發泄在夏夏身上。
白父反倒和顏悅色,“夏夏來了,別理你媽,她就那樣。”之後扭頭不高興的看著白母,“幹什麼?這又不是夏夏的錯,誰希望這樣的事情發生,要怪就怪你沒有把雅茹教好。”
突然夏夏眼眶開始濕潤,她以為自己非常的堅強,可是當她聽到父親說的這句話,忍不住哭了出來。
原來有時候需要的就是這麼簡單,隻是親人的理解而已,跟金錢、權利任何東西都沒有關係。
夏夏仰著頭盡量不讓眼淚流下來,她不想病房裏的所有人看見自己流淚。
“雅茹到底是不是你的女兒?都這樣了你還說她。”白母不滿的數落著白母,倆人你一句、我一句,慫的不可開交。
白父覺得白母有些不可理喻,自己一個人生著悶氣,不再理會白母的無理取鬧。
權霂離此時的臉黑的可以滴出墨來,“那夏夏就不是你生的了嗎?她隻是保護自己的孩子,她又有什麼錯?難道就是因為你偏心白雅茹,她就要忍氣吞聲,任由自己親姐姐把她的親生骨肉賣掉嗎?這樣她就算做對了嗎?”
權霂離冷不丁的說的這句話,讓白母頓時的語塞,她竟然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支支吾吾了半天。
“那不是雯雯沒事的情況,讓她繞過雅茹她都不肯。”
白母據理力爭,即使白家的勢力沒有權家的大,她也不想輸給權霂離,那樣以後她覺得,白雅茹更會被夏夏踩在腳底下。
權霂離既然大晚上的來,他心裏其實也做了充足的準備,如果不把白母這股邪氣給放了,以後夏夏受委屈還在後頭。
倆人心裏各自都憋著一股勁,各自有各自的小算盤要打。
夏夏拉著權霂離,示意他不用再說了,她覺得這輩子她跟白母的關係,也就已經這樣了,不會有任何的餓改善。
她也不會期盼白母會有什麼改變,說多了浪費感情、浪費唾沫。
隻見權霂離拍了拍夏夏的肩膀,溫柔的目光望著夏夏,示意她可以放心,抬頭望著白母目光犀利,“現在雅茹也沒有什麼事情,你幹嘛要對夏夏發火?隻是不讓你發火,也不是要求你放了夏夏或怎麼著,這麼簡單的問題,相信媽媽你一定可以做到,畢竟手心手背都是肉,你說呢?”
白母徹底被權霂離說的沒有話說,幸虧除了夏夏跟權霂離之外,就是白父、白母,沒有其他的外人。
要不然白母覺得自己都沒有麵子了,她怎麼能不生氣,現在皮特還在警察局,白雅茹躺在病床上。
剛訂婚的小夫妻,便發生這樣的事情,怎能叫她不生氣,萬一皮特因為這件事情,要跟白雅茹退婚怎麼辦?
這次白母沒有把心裏話說出口,她怕權霂離再次把自己懟的沒有麵子。
看見白母默不吭聲,夏夏以為此時就這麼結束了,哪曾想權霂離根本沒有打算放過白母,“媽,您怎麼不說話了呢?這麼簡單問題難道很難回答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