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顏這幾天該幹嘛還幹嘛,上班下班,和往常沒什麼不同。
然後在外麵的時候可以感覺到有人跟蹤自己。
文卓派來的人比顧梓晴請的私家偵探好多了,要不是溫顏的敏銳度提高了很多,都沒有發現這條尾巴。
溫顏不動聲色,驅車往顧梓晴的療養院裏開去。
顧梓晴現在的情況還是跟以前一樣,神經係統徹底被兩個係統破壞了,現在渾渾噩噩地,沒有意識,溫顏透過她的身體,看到顧梓晴的靈魂很稀薄。
現在的顧梓晴對外界沒有絲毫反應,不悲不喜,不怒不哀,不愛不恨。
很佛係少女。
因為沒有受刺激,顧梓晴的心髒病也沒有再發作。
溫顏又給了護工一點錢,讓她好好照顧病人。
開車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顧梓晴的療養院地處偏僻,溫顏的車開在沒人的大馬路上,就被好幾輛黑色的小車圍住了。
溫顏幹脆停了下來,其他車也跟著停了,過了一會兒,文卓從其中一輛車裏下來,徑直走到溫顏的車旁,掏出槍,敲了敲溫顏的車窗。
溫顏搖下車窗,笑容明媚:“嗨,好巧啊,你也來看我姐姐嗎?”
這女人膽子真大,文卓臉色陰沉,“上次讓你逃掉了,這次你插翅難飛,希望你等會兒還笑得出來。”
“出來。”
溫顏:“你叫我出來就出來,我為什麼要聽你的。”
感覺自己皮皮噠。
文卓也不生氣,隻扭頭對身邊的人說:“砸車。”
一轉身,溫顏已經麻溜地下來了。
文卓:……算你識相。
溫顏雙手舉起來:“你想幹什麼?”
“你覺得呢?魏梓涵,你膽子不是很大嗎?算計了我,你應該知道會有什麼後果。”文卓冷酷地說。
溫顏看著他:“說得好像我不算計你,你就會放過我一樣。”
魏梓涵就從來沒有做對不起他的事,可是文卓也把她害死了。
文卓眯起眼睛:“你恨我?”
“你劈.腿,我難道不應該恨你嗎?”溫顏說道,“其實我也不明白,為什麼你不喜歡我,我明明這麼愛你,你就對我沒有一絲憐憫之情嗎?”
溫顏和文卓東一句西一句地扯,拖延時間。
剛剛出門之前,她已經報過警了,警察很快就會過來。
這裏是法治社會,溫顏不能殺文卓,最好的結果就是讓文卓蹲監獄。
文卓走私武器,經營黑暗勢力,毒品和賭場也有所涉及,可以說是S市一個毒瘤,政府一旦查到文卓犯罪的證據,就算不被槍斃,這輩子也休想再出來興風作浪。
文卓拿槍指著溫顏:“你跟你姐姐沒法兒比,我為什麼要喜歡你,在S市喜歡我的女人這麼多,你算什麼東西。”
溫顏嗤笑:“你愛我姐姐嗎?愛她然後讓她在精神病院裏待著,嗬嗬,你這種愛,誰承受得起呀。”
“你由始至終愛的隻有你自己,你根本就不配我姐姐的愛。”
“閉嘴!”文卓突然對溫顏開槍,子彈擦著溫顏的耳朵邊過去了,溫顏感覺左耳有一絲溫熱,一摸,流了點血。
溫顏挑眉:“被我說中了,惱羞成怒。”
文卓陰冷地用搶指著溫顏,“你信不信我殺了你。”
溫顏麵對黑黢黢的槍口,瞳孔收縮了一下。
看到溫顏被嚇住了,文卓哈哈大笑:“怕死嗎,怕死的話就跪下來求我放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