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走到院子裏,就聽到屋裏傳來一把嬌滴滴的聲音,“相公,是誰呀?”
溫顏抖了抖,看向法海,法海麵上還是溫和有禮的表情。
青年人立馬大聲回應:“娘子,是一位大師和他的徒弟。”
話音剛落,一個穿著暴露,露胳膊大腿的女人就走了出來,抹著大紅色的胭脂,頭發用一根木簪隨意地挽起來,身上那股香味即使溫顏和她隔了五米遠還能聞到。
這是一個渾身脂粉味,長的很豔俗的女人。
女人一眼看到院子裏站著的法海,眼神裏迸發出一種奇異的光芒,堆起笑容就撲過來。
溫顏一看,我擦,你這是在找死,竟敢撲我家冰清玉潔的獅虎。
溫顏二話不說一個箭步衝上去擋在法海身前,把撲過來的女人推了一把。
女人眼裏閃過一抹憤恨,順勢倒在地上,“哎喲!”
女人的相公趕緊上去把她扶起來,“娘子,你沒事吧?”
看著溫顏,不悅道:“你怎麼推人?”
溫顏站在法海身前,張開雙手,猶如老母雞護犢一樣,“她先撲我師傅的,我師傅可是佛門中人,從來不近女色的,我也是迫不得已情急之下才推開她。”
青年人臉色不太好看,但是沒說什麼,扶著女人就進屋了,女人邊走還邊回頭瞄法海。
這個和尚長的細皮嫩肉的,而且從來沒殺過生,沒喝過酒,精氣肯定很好聞。
迫不及待想吸食這個和尚的精氣了。
溫顏眯起眼睛注視她的背影,女人不經意間接觸到溫顏的眼神,突然打了個冷顫,立馬轉回頭去,不再看他們。
院子裏隻剩下法海和溫顏。
法海沉默了一瞬,“小青,下不為例。”
“哦知道了,師傅。”溫顏狹促地看著他:“師傅呀,如果我剛剛沒有在麵前擋著,那你怎麼辦?”
法海斜了溫顏一眼,不說話。
並不想理你。
不一會兒,青年人又從屋子裏走出來,語氣不太好地對他們說道:“我們家裏沒多餘的客房了,隻有東邊茅屋有一種閑置的房間,你們要住就住吧。”
法海雙手合十,客氣地說道:“那貧僧先行謝過施主。”
青年人有些詫異,隻有一間房,一男一女,怎麼住?
睡一屋?
青年人打量了兩人一眼,眼神中有一絲鄙夷。
沒想到這個和尚看著幹幹淨淨的居然和女人有私情。
溫顏臉上笑嘻嘻,心裏媽賣批。
你特麼全家都有私情。
法海看著青年人的氣色確實不好,默默從包裏拿了一串佛珠出來遞給他。
“施主印堂發黑,貧僧觀察之下,似有不好的事發生,這串佛珠有辟邪的功效,望施主隨手佩戴。”
青年人半信半疑地接過佛珠,佛珠一入手,立馬感覺傳來一股清涼舒適感,連日來的輕微頭痛都消失了。
我去,這好東西呀。
青年人對法海的態度來了個九十度的轉變,感激涕零的,就差跪下叩謝了。
沒有想到隨意收留了一個和尚,居然還能得到一串這麼靈驗的佛珠。
感覺得到了一個了不得的寶物。
法海擺擺手,深藏功與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