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葉洲看到他過來,就端了一個托盤,開門出來。
“餓了吧,夏阿姨知道我們回來了,專門給你做的。”
江娜張口,先吃了一個蝦仁,還沒等咽下,一塊地鍋雞又追到了嘴邊。
吃到了久違的味道,江娜小嘴嘟嘟,“夏阿姨燒菜就是好吃,這雞燉的香酥入味,不僅不柴,還入口既化,果然薑還是老的辣。”
喂飯的人筷子一頓,嘴角勾起一抹笑:“薑還是老的辣?”
江娜識趣的改口:“夏阿姨老薑是很辣,但是洲哥哥你後浪推前浪,你更辣,你最辣!”
於是被誇最辣的金葉洲滿意了,又往她嘴裏塞了一塊香酥帶魚。
江娜覺得金葉洲現在越來越幼稚,一點點破事都要計較。
江娜平日裏最多吃個八分飽,今日實在是某人心情大好,喂飯上癮,她回到了自己的地盤,也是胃口大開,吃了一個十分飽。
窩在床上,一動也不動,金葉洲又氣又笑:“自己吃飽沒吃飽都不知道啊?現在難受了吧?”
“還不是洲哥哥你這麼溫柔,我舍不得拒絕你。”
金葉洲端著山楂水的手一頓,得了,小丫頭去了一趟海市學壞了,渾身都是理。
端著山楂水耐心的哄:“來,喝點山楂汁,喝完就帶你去遛彎。”
江娜就喜歡他這樣,山楂汁裏麵放了湯,酸甜可口,十分的好喝,而且冰冰涼涼的,江娜很喜歡喝。
山楂汁喝了一半,金葉洲接了一個電話,臉黑的像鍋底。
“怎麼了?”江娜有些擔憂。
“沒什麼,公司裏一點小事,我們去遛彎。”
說著將杯子裏的山楂汁一口飲盡,帶著江娜就往外走。
一路上火氣不小,江娜很少看到他生氣,也不知道如何勸他,就握著他的大拇指,跟著他一路小跑。
有點生氣,隻得耍賴,抱住他的腰,一步都不想走。
金葉洲不說,她也不問。
金葉洲低頭,看著腰上一雙白皙的手,麵上終於帶了一絲的笑意。
“這才幾步,就走不動了。”
“嗯,走不動了,怎麼辦?”
金葉洲拍拍她的手,江娜鬆開。
隻見他半蹲了下來,江娜才高興的貼過去。
“要回去嗎?”
勾起腿彎,背著一個耍賴的小姑娘,金葉洲一步步的往回走。
江娜在他肩上點了兩下。
才走了沒幾步,金葉洲電話又響了。
江娜問:“接嗎?”
“接。”
一手將手機遞給江娜,江娜開了免提。
“洲哥,你來了嗎!我媽吐血了!”
一個女聲淒厲的傳來。
江娜心頭一跳,金姑姑她怎麼了。
當天晚上金葉洲連夜趕回了陽縣。
江娜難得是睡了一個好覺,第二天便跟袁春花一起騎了自行車去了師院。
準備把被褥床單被套洗洗曬曬。
自從發生了毛珍的那回事,宿管阿姨不肯開天台,洗好的被套窗口那裏曬不開,隻好去操場曬。
操場上欄杆上,已經有早到的同學在曬被子床單被套了。
兩人找了一個地方,擦幹淨欄杆,曬好,用夾子夾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