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別的,你還有別的物件嗎?”白衣男子說話聲音開始顫抖,他真被氣的不清,若不是礙於對方身手不錯摸不清底細,他早就上手將其打的滿地找牙了。
“還有,還有!”葉離開口回道:他把身上的獸皮大衣輕輕解開,咣當一聲一個烏漆麻黑的匕首掉在地上,不過葉離也沒在意這把匕首,擺放好後抖了抖大衣的灰塵就鋪在地上。
“看這件衣服野豬皮的,原生態豬毛都在上麵,一個缺口都沒有應該值錢吧!”葉離開口說道:
此時那白衣男子再也壓不住心中的怒火,此時徹底怒了,撿起獸皮大衣就像葉離砸去,不過葉離似絲毫沒有躲避的意思,畢竟這獸皮大衣也傷不到人。
就在這時候,一個精致的獸皮小包裹,出現在白衣人眼前,看著那小包裹鼓鼓囊囊的,一看裏麵就是很值錢的東西。白衣男子想要用手去撿,不過此時葉離就像一條炸了毛的貓,瞬間撲過去,雙手死死的抱著小布包。
那小布包可十分重要,裏麵裝著半片樹葉。那是葉離找那美麗女子唯一的線索啊!這時葉離也急了開口說道:“我打了你家護衛,要麼你打回來,我願意承受他們的兩倍傷害。”
白衣男子也許是被氣昏了頭,剛剛還沒有注意看葉離的身上,仔細這麼一看瞬間白衣男子感覺頭皮發麻,隻見葉離身上密密麻麻的布滿了疤痕,那些疤痕似乎已經形成了一個老繭,能夠刀槍不入一樣,能承受這些傷的顯然不是普通人。
而眼前的這個灰頭土臉的野人,他還能稱為一個人嗎?人能承受這麼多道傷嗎?這需要多大的毅力才能活下去。。
“這位兄弟,鄙人林耀天!不知兄弟尊姓大名?”白衣林耀天開口問道:望著葉離身上的疤痕,林耀天不由得多了幾分欽佩與讚賞,就連說話的語氣也平和了許多。
“我叫葉離,林兄打我幾拳我們扯平好不好?”葉離無奈的開口回道:他感覺自己很倒黴,特別的倒黴,此刻隻想擺脫那個姓林的。
“兄弟哪裏話,我看你一身傷痕,想必兄弟絕對是一個響當當的人物,此事我們作罷,若是葉兄有空去我林府把酒言歡可好?”林耀天說了幾句客套話,不過他還是真心想交葉離這個朋友的,畢竟這年頭心思淳樸的人不多了。
“好呀!好呀!葉兄府上在哪?喝啥酒?管飽嗎!”葉離絲毫沒有猶豫就開口回道:
此時葉離也在因為不知道去哪而頭痛呢!突然有人邀請喝酒吃飯他怎麼會拒絕,葉離不傻他知道自己與世隔絕,有很多東西還要學習,隻是他沒有朋友,眼前的人雖看不出好壞,但是也總比自己一個人好很多啊!
而葉離的話音落下林耀天就懵了,林耀天就是客套一番沒想到葉離竟同意了,不過林耀天也沒多想,多一個人也就是多一個碗筷的事。
於是兩人結伴而行,為了減輕幾個傷員的負擔,葉離很主動也很賣力的覽了很多物件,不過他們要騎馬趕路,最後扛著大包小包的葉離剛要上馬,那馬就被壓趴下了,無奈好多物件都丟掉了。
最讓葉離心痛的就是那口鍋,以及那些油鹽醬醋,平時他可都舍不得吃啊!
一路上葉離與林耀天聊的甚歡,因為是騎馬速度比較快,所以葉離總是會扯著嗓子對林耀天問這問那,若不是葉離體質好,就憑那灌進肚子的風,就夠他喝一壺得了!
而林耀天就沒那麼好過了,剛開始他還你一句我一語的,與葉離談笑風生,不知不覺中林耀天已經灌了一肚子風,漸漸的小腹開始隱隱作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