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不去?你心裏有鬼嗎?”林曉純冷冷的瞪著他。
“--------”
胡漢三竟無言以對,這不是無理取鬧嘛,但轉念一想也正常,畢竟現在林曉純的心情能理解,於是道:“行,那我下去見見,很快就上來陪你了。”
說完他機智的趕緊溜吧。
出了院子,看見白馬站在那裏,胡漢三氣得過去就是一腳,道:“你就不能說名字嗎?叫什麼美女?”
“我---我不是想和你一樣幽默點嘛。”白馬無辜道,因為莫花和他說過,他這個人再風趣一點就好了。所以他想要學學胡漢三這種不要臉的優點。
胡漢三瞪了他一眼,朝大門走去,當看見來人後不由愣住了,居然是郭小粒。
“你---怎麼來了?”他詫異道,有段日子沒見,這個女人憔悴了許多,和以前的個性相比,她似乎成熟了不少。
“我想來看望一下曉純,和她道個歉。”郭小粒不自然的笑了笑,手裏拿著一束鮮花。
“你不用跟她道歉,跟你沒什麼關係。”胡漢三回道。
“怎麼沒關係,都是因為我哥她才受傷的,我哥來不了,我替他來的。”她說道。
胡漢三知道這個女人刀子嘴豆腐心,否則之前就不會打那個電話給自己,經過這次的事,對她的好感增加了不少,道:
“小粒,你哥是你哥,你是你。你是無辜的,所以你不要給自己什麼負擔,曉純現在很好。”
“隻是這個時候不適合見人,她----她嫌自己醜。”
“醜?她怎麼會醜?”郭小粒錯愕道。
“因為做手術的時候,醫生把她的頭發全給剃了,所以現在她誰都不想見,等改天你再來吧。”胡漢三解釋道。
“哦,我能理解。”郭小粒也不介意,道:“頭發對女人來說,確實是比臉還重要的東西,那我就不去打擾她了,你把花送給她,幫我轉達自己的歉意。”
“好,那我替她謝謝你。”胡漢三笑了笑,道:“要不你進去坐會喝杯水?”
她笑著搖頭,道:“算了,我就是來探望曉純的,既然她沒事就好了,那我走了,再見。”
“好,再見。”胡漢三也不勉強。
郭小粒笑了笑,憋在心底的話還是沒有說出口,甚至不敢和他好好的告別。
“漢三,隻怕再沒有緣分見到了,明天我要去M國了,我可能不會再回來了。”
“你知道嗎?其實我喜歡你,隻是不敢說出口,因為知道你身邊不缺我,你身邊有那麼多好女孩,所以即便我離開了,你肯定也不會想我吧?”
“算了,咱們這就是有緣無分吧,再見,希望以後各自安好。”
郭小粒上了車,擦了擦眼角流出的淚滴,發動離開。
回去又被林曉純興師問罪了一番,聽完她拿著花道:“沒想到郭小粒這麼有良心呢,看來以前看錯她了。”
“她成熟了很多,剛才我看見她變了個人似的,看來這次的事,對她來說也是個很大的打擊,郭家的時代過去了。”胡漢三說道。
“怎麼?心疼她了?”林曉純怪氣道。
“心疼什麼,那是郭家罪有應得,我又不是趕盡殺絕,讓他們去當乞丐,郭家這些年賺了那麼多錢,夠他們一家老小衣食無憂了。”他沒好氣道。
“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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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的華夏,多個城市的局麵也在悄然發生了改變,在遠離幾個華夏重點中心的城市,多個勢力幾乎同時崛起,成為了那座城市風頭無兩的製霸者。
這些勢力的領導者,都是不同的人,相同的是在這股勢力裏麵,必須有幾個姓林的人成為核心。
離城,某種山中別墅,西米站在天台上,望著夕陽西下,拿出手機撥通了單森的電話。
“喂。”
“森哥,準備好了,您什麼時候回來?”西米點了根煙。
“很好,我準備一下,近期回去。”
“好,我等你。”
西米掛斷電話,望著遠處的城市中央,深吸了口氣,在地下磨練隱忍了那麼多年,終於走到了台麵上,這種掌握一切的感覺,真的很好,令人癡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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隨著林曉純傷勢恢複得越來越好,胡漢三的時間也沒那麼變得充裕了,因為她已經開始在家裏工作了,不用再時刻陪著她。
她目前的情況,也可以幹事了,昨晚兩人鬧了好幾次。所以這天中午的太陽都出來了,胡漢三仍在睡覺補充能量。
直到手機忽然響了起來,見是林依的電話,他清醒了些,接通道:“喂,依依。”
“宇寧哥,我---我有個消息要告訴你,我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