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後,"山風"來了。
那天留了微信之後,開始我倆沒說話,高婷繼位大典結束,我回到長春後,我倆才發了第一條微信。從那開始就一發不可收拾,沒過多久,姑娘就被我"聊"來了。
我來到機場,接到她,她說她餓了,我直接打個了車,帶她去吃銅鍋涮肉。
東北的銅鍋涮肉與關內最大的不同。就是加了酸菜,吃起來很爽口。
秦嵐是南方人,第一次吃北方的涮肉,吃的很過癮。
"那天晚上我夢見你了",她看我一眼。
"是麼?"我一笑,"咱倆幹嘛了?"
"你以為幹嘛了?"她玩味的一笑。
"做愛了?"我看著她。
她聳聳肩,"真夠直接的……"
"哈哈哈……"我笑了,"直接點才好!"
她放下筷子,喝了口啤酒,擦了擦了嘴唇,"吳燁,我來找你。其實是為了活命。"
我一愣,"什麼意思?"
她又了口啤酒,看看我,"你看不出我的問題麼?"
我打量她一番,"什麼問題?"
她一怔,略失望。"真的看不出來?"
"真的看不出來",我說。
她無奈的一笑,又喝了口酒,繼續說,"我身上有傷的,如果十九歲之前不能治好,那我就沒命了。本以為你能幫我的,看來我錯了。"
"有傷?"我放下筷子,仔細看著她,"什麼傷?"
她把杯子裏的酒一口幹了,接著自己又倒上了一杯,"醫院裏,核磁共振都查不出來的傷,就在我的後背上。雖然別人看不到,但我自己能感覺到,因為那傷口很大,很疼。"
我站起來,走到她身後,輕輕撫摸著她的後背,"有傷?這不像啊……""你看不到的,還是坐下吧!"她說。
我把椅子挪的湊近她些,坐下,"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傷,從我出生就有",她看我一眼,"投胎的時候帶來的。"
我心裏一動,"投胎的時候?誰跟你說的?"
"我奶奶",她說,"我是孤兒,爸媽走的早。奶奶把我養大的。她是個神婆,說我上輩子是個將軍,殺人無數,後來戰死了。她說我是被一個兄弟從後背砍了一刀砍死的,心裏怨氣極大,所以投胎轉世做人之後,後背上的傷依然帶著。小時候,還不是很明顯,從我三歲記事開始,就能感覺到後背隱隱的疼了。後來隨著年齡的增長,後背的傷口越來越大,越來越深,也越來越疼。奶奶說,我十八歲的時候會遇上一個貴人,他或許能救我。如果他也束手無策,那十九歲就是我的劫,我活不到二十歲的。"
說完,她意味深長的看了我一眼。
我會心一笑,"你的意思,我就是那個貴人了?"
"應該是你",她看著我,"因為我從小到大,隻夢到過和你發生親密的事……"
"這也是你奶奶告訴你的?"我好奇。
"對",她很大方,"奶奶說過,將來我會認識一個男孩,然後夢裏會和他有一些不可描述的事,然後這個人就是我的貴人。不然的話,你以為我會來長春找你麼?"
我笑了,"這麼說。我很榮幸了?"
"可是你連我的傷都看不出來,又怎麼幫我?"她看了我一會,搖了搖頭,"真不明白……我感覺我的人生懸了……"
"如果我真能救你……"我看著她,"那你信任我麼?"
"什麼意思?"她一皺眉。
"如果信任我",我喝了口酒,看看她,"那我讓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你做得到麼?"
她眉毛一挑,"你想睡我?"
"不知道",我說,"不過也不排除這種可能,萬一呢。"
"你可是有女朋友的",她端起酒杯,"別胡來。"
"你隻說信不信我",我一笑,"至於做什麼,我心裏有數。"
"老實說,你連我身上有傷都看不出來,我真沒法信任你",她頓了頓,看我一眼,"不過好像我也沒有別的選擇了。是吧?"
"要不回去谘詢一下你奶奶?"我看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