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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隻表很貴。”慕遠歌低沉的聲音在夜裏聽起來格外悅耳。
“不好意思。”陸心涼有些窘迫,趕緊把手腕摘下來,遞給慕遠歌,“我之前去過你的休息室,我敲了很久的門,但是你不在。”
“嗯。”慕遠歌將右手伸出,卻不接手表,看樣子,似乎是想讓陸心涼給他戴上。
你自己不會戴!陸心涼腹謗,卻沒有說出來,反而順從地為慕遠歌戴上腕表。
慕遠歌那雙手,不愧被譽為上帝之手,瑩白如玉,十指纖秀,骨節分明,那不該是一個男人的手,美得過分了。
陸心涼給他戴手表的時候,手指觸到慕遠歌的手腕,很細膩的觸感,涼涼的,像玉石,不知道,他的人是不是也如手一樣,這麼冷。
“在想什麼?”慕遠歌收回右手。
“沒什麼。”陸心涼搖頭,安靜的夜,手機鈴聲突兀地響起,陸心涼打開一看,原來是自己設的備忘錄。
“我得走了。”明天是那個小子的生日,她要在十二點前趕回去,做第一個跟她說生日快樂的人,否則肯定要被他煩死。
“我送你。”慕遠歌幾步就跟上陸心涼。
一路上,兩人相顧無言,回到陸心涼的住處時,已經接近快十二點了,陸心涼趕忙要下車,慕遠歌叫住她,“這麼著急?”
“已經十二點了。”陸心涼回頭解釋道。
“所以?你是要變回灰姑娘了麼?”慕遠歌打趣道。
陸心涼瞪了他一眼,不再說話,匆匆向前跑去。
我本來就是灰姑娘,不是麼,她在心裏對自己說。
不過,過了十二點,她大概再也不會像今天這樣,有機會和慕遠歌這樣的傳奇人物近距離接觸吧,想到這裏,陸心涼停住腳步,回頭,看著慕遠歌的車子絕塵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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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麼好來看我,你小子不是又惦記我什麼寶貝呢吧。”眉眼間笑意明媚的男子迎上來,親昵地拍了拍慕遠歌的肩膀。
“你除了有幾個錢,還有什麼是值得我惦記的。”慕遠歌毫不客氣地打擊他。
賀敬桓將手中端著的紅酒遞給慕遠歌,慕遠歌接過,目光掠過賀敬桓桌子一角,有什麼吸引了他的注意。
“純天然的?”慕遠歌舀起桌上的托帕石,托在手心細細看起來,“自己染的吧。”
賀敬桓掃了一眼慕遠歌手心的托帕石,“我自己染的,你可小心,這東西有輻射,當心給你那雙上帝之手輻射壞了。”
慕遠歌不以為意,將托帕石放回去,賀敬桓拍拍他的肩,“最近laurayoung似乎勢頭很旺?不過聽說她曾經想用托帕石代蘀彩鑽,結果被你罵得狗血淋頭?不是打壓新人吧。”賀敬桓笑得不懷好意。
“耍小聰明,你也知道這東西有輻射。”慕遠歌右手點點桌上的托帕石。
“那是,等等……”賀敬桓看見慕遠歌右手上的腕表,注意力一下子被轉移,像發現了新大陸一般,“兩年了,這表你一直隻戴左手,今天倒是稀奇,給戴到右手上了?”
本來手表戴在哪個手上並沒有講究,可這塊表對慕遠歌意義非凡,從來不會戴錯。
慕遠歌垂眸,看了眼自己右手上的表,不知怎麼了,眼前似乎又浮現出陸心涼給他戴表時窘迫的神情,他笑笑,“錯了就錯了,你最近倒是閑得很,連我手表戴錯這樣的小事都要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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