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

喬未央將酒杯悄悄撂下,如期遞上他的嘴角,順帶索取香吻一個。

他溫柔地勾住她的纖腰。

吻由淺入深,當小紅帽遇到大灰狼,不論誰主宰誰,都是一場撲滅不了的熊熊火焰,於是,他們很順利自然地進入包廂。

一件件衣物褪下,高跟甩開,腰帶脫落。

他給予的溫柔。

她提供的熱情。

他甚至不需要看向她,是誰?

不必記清她的長相!

也沒有興趣知道她的年齡,職業,名字,性情。

因為他煩躁,他抱的更歡。

因為他惆悵,於是,他多要了她幾次。

除了她,沒有誰知道這具像貴族貓兒的男人,有多少情緒的宣泄?深夜,女人穿好衣服,道了一句“謝謝”,就這樣悄悄離開包廂。

庸懶從床上起身,瞥向床邊的空蕩蕩,喬未央揉揉太陽穴,微微起身,套好衣褲和腰帶,依舊故作幽雅和紳士,有那麼一番柳下惠的氣質,卻有潘仁美的習性。

渾渾噩噩走回PUB。

接著灌他的酒,像剛剛的一切,僅是一味調劑品。

剛剛的女的,是誰,長何模樣,他根本不再記得。

隻知道,她塗的是薄荷味的口紅。

她的身材很棒,不胖,不瘦,足有168左右。

她很開放,沒有所謂的禁錮,不需要故作姿態扭扭捏捏,但她流下一滴淚。

滴上他的枕邊,也許,她是個失意者,是個失戀者,是一個感情波折不斷,命運坎坷的發泄者。

她離開時,掉了一張名片。

他確定,那是不小心的,因為,她沒有和他進一步發展的舉措,倒像是倉皇而逃,沒有做過愛再做知己聊天的耐性。

隨便將名片扔進垃圾箱。

他知道,她叫——夜戀凝!

一個奇怪的名字,一場堪稱速率的一yè情,喬未央微眯雙眸,琥珀的酒液灌進喉中,辛辣的令他神經振奮。

聽著震撼的舞曲,他嘴角捩開熟悉的弧度。

不錯,這就是他的私生活!

糜爛的,墮落的,沉淪的的世界!他是個典型的花花公子,就像現在這樣浪蕩形骸。半響,耳畔傳來一陣模糊的喊叫,從吧台邊,有幾個流氓打扮的家夥架著一個醉醺醺的女孩向外拖。

一身鵝黃色的連體裙,真絲棉襪,半截的高跟靴,嬌小的身子,被牢牢掌控在他們的臂彎下,一副淒淒慘慘的無助樣。

“救命啊!”

她模糊喊道。

“啊……放開我……救命!”

她驚呼,甜膩的嗓音,令喬未央渾身一怔,酒液滑入喉中停滯,一雙迷離的眸子中摺摺的柔色鋒芒反射。

“你們做什麼,放開我啦!”

她拚命掙紮!

“嘶”衣袖被撕開,惹的幾個色狼淫褻的眼神愈暗下,吞了吞口水,其中一個黝黑滲人的流氓攔腰將她扛起身,衝著趕來的保衛說:“少管閑事!”

“彪哥……”

“滾開!”

高壯的男人扛著她便走向酒吧外,喬未央“啪”將酒杯撂下,邊撇一打現金,邊追趕前麵的一群黑影。

“救命啊!”

她依舊在喊!

“婊子,再喊,老子讓他們集體上!”

韓彪惡狠狠斥道。

“我要回家!”

“回家?好啊,等老子爽了,你就回家!誰不知道我韓彪想得到的東西,根本逃不掉?”

“嗚……”

醉醺醺的她,伴著冷風,略有些清醒地邊踢邊喊:“救命啊,有流氓,嗚……我給你們錢,你們放過我好不好?”

“閉嘴!”

“不要……”

“那就和我們上酒店,我保證,我除了想和你睡,沒有別的企圖!”

“壞蛋!”

她驚慌地喊叫,一身鵝黃色的套裙被撕的亂七八糟,頭發淩亂,模樣可憐兮兮,像個被遺棄的芭比娃娃,一雙清澈的大眼睛中,有著與世無爭的純潔和一絲絲怪異……

“咳咳!”

喬未央清咳兩聲,神出鬼沒地擋住他們的路,倚上那輛破舊的老爺車,身體半傾斜擺開庸懶的姿勢,擦幹嘴角的酒液,瞟向她的小臉。不錯,她,是單雙,他失蹤一年多的雙兒,紅撲撲的小臉,有著餘醉的色澤,看向他時,眉宇中有幾許疼痛和冷漠。“兄弟,有興趣和我聊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