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的襯衣,薄薄的高檔製料,領口敞開,兩顆紐扣被向外掐,古銅色的肌膚在烈陽下愈有色澤。
一樣的筋皮長褲,緊身,包裹著一雙修長的腿,從腿型的交錯看,結實,有力,而且穩固的很,摩挲著地麵很是紮實。那雙森達皮鞋,是今年的勁爆銷售,鞋尖邊沿暗暗鑲嵌的鑽石,據傳有鋸齒的作用。
一頭瀟灑的短發,稍微一轉頭時,飛揚跋扈,異常俊美的容顏上,兩道濃黑的劍眉和犀利冷酷的眸,那樣的勾魂,奪魄,吞噬般的駭人。
微抿的唇,繪下抹冷笑,嫣紅,冰涼,相隔幾米,依舊體會的到他渾身散發的寒冷和危險氣息。推推車門,將黑色的漏洞塑料手套戴上,寬大的墨鏡推回眼眶,攥緊拳,深喘半響,捂住胸口的傷,再庸懶解下腰上的皮帶,拎在指尖,瞟向十幾輛摩托車。
“LUFAS,那是LUFAS耶!”
“啊,LUFAS?”
“我知道他是LUFAS!”R眯著眸,仔細打量眼前咄咄強勢的喬未歌,心中不由冷意頓入,攥緊車把,剛打算轉過身向後逃,兩輛卡車正好將退路擋住,所有的交通刹那停止,隻有他和他們……
“想逃嗎?”
喬未歌懶洋洋問道。
“該死的,把你的破卡車開走。”R有些慌,衝著菲爾咆哮。菲兒聳聳肩,衝著他說:“我們老板同意,我就開走,借用夫人的一句話,兔崽子們,敢做就要敢當,你害我們夫人割腕自殺,這筆帳不和你算算,我們就是縮頭烏龜。”
“媽的……”
“你們,一個,都別想逃掉!”
喬未歌冷冷一哼,從腰上摸一根沙龍香煙,腦海中全是孟琴倒入他懷中,手腕汩汩流血的畫麵,哪怕現在躺在醫院中脫險,可她的傷痕,依舊是他心中永恒的痛,亙著的刺……
“LUFAS,你想殺了我們?”
“不!”
他回道。
“那你想怎麼樣?”
“廢了你們!”
就這樣簡單,不再廢話,叼著香煙,伴著汗的嘩嘩流淌,手臂一揮,皮腰帶甚至比鞭子更有震撼力。
交通堵塞!
警察莫問!
坐在局勢外跑車上的喬未央,一邊數著金錢,一邊向周邊灑,打通各種關係,替其中的戰鬥做後衛工作。
“HAI。”
衝著美女yōu雅一笑,修長的腿擺個迷人的姿勢,他的長臂勾住一個金發MM的脖子,有禮獻上一個頰吻。“請問,裏麵怎麼了?”
他說:“嗬嗬,宰幾隻鴨。”
“為什麼叫的那麼淒慘?”
他說:“如果嫌難聽,我的鋼琴可以幫幫忙。”話落,他從車頂跳下,將隨身攜帶的小鋼琴放在車廂中,修長的指,彈著優美的曲調,將所有人的注意力,吸引到這抹雪白的身影上,融入他的鋼琴中。
其實,他不想彈琴。
其實,他很想殺人。
他想宰了那群把孟琴傷的遍體鱗傷的混帳,可惜,他隻是個大伯,而且,他的弟弟冷聲地命令他不準再插手,抱著他的雙兒過他的日子。咦?雙兒呢?抬眉瞄一瞄,那個穿粉色米你裙的人兒蹤影不再……
“啊--”
殺豬的尖叫響蕩,煩的喬未歌微蹙眉,身體一個旋轉,“啪”踹倒一輛摩托,將身下的人壓在摩托下,痛苦地撕吼。
“啊,饒命啊!”
倒下的摩托油箱漏油,嚇的某個滿臉煞白,眼巴巴看著喬未歌那根香煙,生怕一場大火燒的他魂飛魄散。“不,不,跟我沒關係,那個女的不是我殺的,是、是R要強jiān未遂,不關我的事。”接著隻聽一聲骨骼,腿被皮鞋攆的知覺所剩無幾。
“媽的,我和你拚了!”
R攥緊摩托車,打算衝出重圍,自認為身後敏捷,可惜遇到如閃電般的喬未歌時,隻眨巴的片刻便被腰帶纏住脖子,從摩托車上“啪”狠狠甩向地麵。
“我……”
起身,和他對決,打了兩個回合,從腰上將刀子抽出,衝著喬未歌迅猛襲擊。“我不想再惹事,你別再逼我!”
“你知道嗎?世上,我最愛我老婆和孩子!”
“我哪知道?”
“你讓我差點失去她。”
喬未歌將腰帶一抽,打掉他的刀,攆在腳下,再揉揉黑手套,將腰帶戴回精壯的腰上,瞟向慌張的R,一步,兩步,咄咄逼近,拳攥緊,像泛著火焰,他渾身帶動的風,將發絲吹的淩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