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親愛的,你很專業!”
他讚許。
溫柔替她將劉海撥開,這是一張尚算不錯的臉,腦海中,屏棄單雙滿是淚痕的容顏,剩下那張月下,樹前,海邊,曾輕輕一吻的容顏,情緒的波蕩,刹那化作無休止的疼痛。想不到3年,依舊難忘一個人,哪怕誰和他承歡,卻都殘餘她的影象……
“砰”
門被狠狠踢開,一群人闖進包廂,向眼眶上推推大墨鏡,瞟向床上兩個正齷齪進行的jiān夫淫婦,而其中恰恰有一個“老相識”。“別動!警察!”她雷霆怒吼道。
“啊--”
按摩女郎“啪”滑下床,嚇的渾身哆嗦,習慣性躲在角落中,雙後抱頭,神情淒楚,連連哀求道:“MADAM,饒了我吧!”
“你閉嘴!”
孟琴冷冷瞟向她,使個眼色命令手下拷上她,走向床邊,拎起一條高檔長褲,黑色手槍瞄準那雙看似鎮靜卻是噴火的柔眸。“我們正掃蕩黃色場所,現在懷疑你嫖娼,你有權保持沉默,解釋統統列為廢話!”
“MADAM……”
“穿衣服!”
她喊道。
這男人真不知羞恥,渾身幹淨,卻依舊能聳肩,優雅拎著長褲慢悠悠穿戴,仿佛自個是大衛的“思想者”!一身雪白西服,看似純淨多情,舉止優雅高貴,倒像巴黎鋼琴場的紳士,可卻到黃場所嫖,TMD,天生的騙子!
“你給我迅速,淫蟲!”
“你說什麼?”
喬未央蹙蹙眉,將腰帶係好,耳邊聽到她“淫蟲”二字,滿臉的雍容全化作陰鷙,危險眯著眸,瞟向這個神秘的MADAM。
“把這個淫蟲帶走。”
她命令!
“淫蟲!”
喬未央眉梢微蹙,嘴角隱隱抽搐,第一次被稱為“淫蟲”,並且是這種場合,莫名其妙成“嫖娼”,崩潰!
警局中:
密閉的辦公室中。
孟琴庸懶倚向旋轉的椅子,雙腿翹高,二郎腿擺的很藝術,墨鏡依舊架的眼眶,叼根香煙冷酷地向喬未央吐煙霧。翻翻桌上資料,眸中反射凜冽的光芒。“說,你到按摩房一共嫖幾次?”
“我沒有!”
“好好看清我頭頂的牌匾,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老實交代,我就隻告你個嫖娼罪,再頑固抵抗,我告你藐視法律!”孟琴冷冷一哼,將煙頭掐熄,煩躁揉揉大卷發,秉公問道:“姓名!”
“喬未央。”
“年齡!”
“34虛歲。”喬未央絕對配合地回答,一雙眸緊盯著他的墨鏡,想看穿其中的長相,熟悉的感覺再次湧來。
“住址,嫖娼記錄?有沒有到其他黃場所?是哪?具體位置......”
“……”
“有沒有和他人嫖娼的經曆?你知不知道那個按摩女郎有才17周歲?”
“……”
“說話呀?啞巴?”
孟琴咄咄逼問,問的喬未央埡口無言,半響,喬未央抖抖衣袖,鬆開紐扣,身體半傾,趴伏在桌子上,衝她吹拂道:“MADAM,男歡女愛很正常吧?我強調,我是去按摩,並不知道那是黃場所,而按摩女郎自願投懷送抱,我哪有拒絕的道理?我是受害者,我是被冤枉,我有權上訴,況且,MADAM如果不是你上次臨走那一句話,我不會和我未婚妻吵架,也不會賭氣到按摩房舒展筋骨,更不會被抓來喊淫蟲……”
“SHIT,你給我狡辯?”
“NO。”
“你少給我羅羅嗦嗦,打電話叫你未婚妻來保釋。”孟琴合上口供簿,將椅子一推,向外踱開兩步,回眸嘲諷道:“怎麼?不敢?怕你未婚妻傷心?敢做不敢當,嫖娼怕被說,真他媽的衰!”
“你再說一遍!”
“狗男女!”
孟琴微哼,咧開抹冷笑推開辦公室的門,此時,喬未央忽然推開椅子,“噌”隨她離開,從背後擁住她纖腰,當著全警屬的麵,叫道:“親愛的--”
“啊?”
眾人驚!
看的目瞪口呆,鋼琴王子成嫖娼犯奇聞,叫MADAM親愛的更奇聞,真是令人目不暇接的曠世大戲。“靠,你給我鬆開,你叫誰親愛的?”
“親愛的,我知道你惱我背叛你,可我真是冤枉的,我和那個按摩女郎隻是不時情不自禁,我真正愛的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