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你今天真準時!”
他誇道!
“我的準時有你全部的功勞!”
孟琴狀似冷嘲熱諷,蘅舟衝她一痛咆哮,全拜他這個吃醋鬼所賜。
“我的提醒,有那麼大的魔力?”
“確實!”
“哈,那從今兒個開始,我需要日日絮絮叨叨提醒吧?”喬未歌戲謔似和她調侃,本以為她的嘲諷來自於工作不順心,可半響,孟琴卻猛抬起頭,掐住他鼻梁,斥道:“該死的喬未歌--”
“呃?”
“你最好別再和我搞鬼,這種小奸小詐,真令我作嘔,我和你說的很清楚,他是我的任務,也是我的師傅,我有義務替他的利益著想,無關兒女私情,你為什麼那麼看不開?你的醋勁就那麼大?你心眼難道就不能稍微膨脹點?”
“你說什麼?”
倏地,喬未歌猛箍住她纖腰,將她壓下,居高臨下地問道:“我和你搞什麼鬼?恩?”
“溫泉中心那群妖精不是你搞的鬼?不是你的心眼作祟,師傅至於那麼慘被媒體報道私生活糜爛?我需要被師傅咆哮,搞的麻煩的兩條腿跑折?如果不是我阻攔,他估計會衝到家一菜刀砍死你,哼!”
“那是他活該!”喬未歌冷哼,撥開她劉海的遮掩,冷酷抬起她下頜,瞟向她眸中的怒焰。“活該他搶別人的老婆!”
“你還敢說?”
“哈哈哈,他活該!”喬未歌仿佛幸災樂禍地冷哼,其中心中倒拔的冰涼冰涼,蘅舟被暗算,她就開始回家將槍口對準他?
“你……”
“像他那樣的老狐狸,早該預料到有這個下場。”
“喬未歌--”
孟琴“啪”一腳將他踹開,翻過身猛竄下床,扯住喬未歌的睡衣衣領大聲喊道:“你到底想怎麼樣?非的逼我和你劍拔弩張?必須讓我和你作對,和你吵架,和你發脾氣,和你拳腳相向對吧?我終於發現,你真該死的任性,上次我和你和解說的夠清楚,不讓你再插手我的案子,你當我是耳邊風?”
“我任性?”
“沒錯,你任性,自私,幼稚,有病!你簡直是個無藥可救的白癡!我到底怎麼做,你才能信任?才能不作怪?才能給我老老實實做你的拳王,給我自由的空隙?”
“我是白癡!是,我就是世上最蠢的白癡!”忽然,喬未歌鉗住她下頜,“我就是自私,我不允許其他男人碰你!我就是幼稚,我幼稚的中毒至深,既然我有病,我還需要在乎什麼?”他在她心中,就是這樣的價值?一個根本沒有價值的混帳!一個比陌生人隻多半分體溫的丈夫!他為她付出一顆真摯的心,卻換來她的漫罵,指責,不信任……
“哈哈哈~~~~”忽然,喬未歌瘋狂地大笑起來,俯下頭狠狠咬住她的唇瓣,吞沒她全部的呼吸,包括那高分貝的斥罵!
“混帳,你他媽的不會點別的?”
論你無論付出,可得到的依舊是虛無。
論你如何真摯,依舊殘餘下不信任。
何必?
他是何必?
何必對她好?何必對她千依百順?何必中她的毒?既然她遺忘掉他,他為何不一樣將她拋出腦海?
可,可見鬼的見鬼,遺忘是杯苦茶,飲下時除了滿嘴的苦澀,疼痛卻越積越深,唯有要她,是他唯一疼痛的宣泄。
“是!除了這個,我不會別的!我不會打你,永遠不會!”甚至連一根手指都不舍得打,可用什麼來解除他的疼痛?
孟琴惱的麵部抽搐,真不曉得這東西搞什麼東東,從他的眼神中,仿佛看到一種“委屈”和“憤恨”,那種強如暴風雨的侵襲,讓她忍不住懷疑這其中是否有何蹊蹺?可被他這樣無休止的欺負,令她的羞辱感“咻”爆發,狠狠攥緊堅硬的拳,衝著他的鼻梁,“啪”橫空擊出,看到他眉梢微蹙,一滴滴血從鼻孔中流淌,她迅捷抽身,無奈地揉著太陽穴。
“想逃嗎?”
如夢魘般鬼魅而沙啞的嗓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