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的!”
孟琴低咒,腳下迅捷踩向他的腳,他卻有速躲過,雙腿一並,膝蓋彎曲的足夠包裹她的快攻,燈“喀”一開,仿佛兩條八爪魚正相互攀啊攀,名副其實的樹纏藤,藤纏樹……
“老婆?”
上揚的邪魅腔調,令孟琴渾身一哆嗦,恨恨翻個眼皮,微唾一口,拽過那隻粗壯的胳膊張嘴貝齒猛咬一口,直到看到血紅的牙痕,才鬆開喘喘氣斥道:“喬未歌,你給老娘鬆開,搞什麼鬼?”
“哈哈哈~~~”
“笑屁,你嚇我一跳,萬一碰到這樣的匪徒,姑奶奶我隻有下輩子再張羅回家過春節,你呀,你呀。”
“哈哈哈~~~”攥住她戳住他鼻梁的纖細手指,喬未歌狂肆大笑,將她從正麵納入懷中,俯下身,“老婆莫氣,我給你賠禮道歉,我向你認錯總成了吧?”
“切!”
“莫氣,莫氣,我給你揉揉肩。”喬未歌適時表現的柔情蜜意,自從前月梁兒詐死開始,他和孟琴的關係便突飛猛進,搬進一個臥室,住上一裝床,同蓋一張被,枕著他的臂,偶爾談談心,偶爾拚拚酒,那張結婚證書再也不是擺設,而是他們“夫妻”的證明,也許,沒有梁兒那味非的逼她答應和他在一起的催化劑,她孟琴也不會有想開的一日,不會得到這所謂的“天倫之樂”……
“少撒嬌,說,你怎麼知道我在哪辦案?”
“猜嘍!”
他戲謔回道。
“騙我,再騙我打暴你的腚兒。”孟琴鼓著腮幫子嚇唬,那明白的紙老虎樣,和原本的硝煙截然不同。“說是哪個兔崽子敢泄露機密?還有,明知我有公務纏身,你還跑來湊什麼熱鬧?我會用手銬拷你回警局過年。”
“老婆……”
“少套近乎,我才不領情。”
喬未歌微鬆開她,雙臂環胸,一副老神在在庸懶得很的模樣,改穿嫣紅色格格的純呢,長長的偏分劉海,有種藝術家的氣質,更有拳王的冷酷氣焰,那鮮豔青春的穿戴,令他起碼年輕回27、8歲,俊俏的麵頰,妖冶的魅惑,原本挖掘起來,她NND喬未歌這丫越活越年輕,而她卻越活越老化,一看到他那張招人犯罪的俊臉,孟琴就忍不住揚眉,心中嘮叨:“這什麼世道?”
“哎,老婆沒空回家過春節,我隻有帶兒子來陪她過啊。”
“兒子?”
“媽咪……”
忽然,角落中奔出來一個嬌小的人影,喬梁像個雀躍的小鳥兒般撲入孟琴懷中,親吻她的嘴角說:“媽咪,梁兒來陪媽咪過年年嘍,吼吼,媽咪是最、最、最帥的督察,我在小朋友麵前很驕傲哦。”
“你個小壞蛋!”
“媽咪,我再親親,嘿嘿。”喬梁嘟高的小嘴正打算再親吻孟琴的嘴角,倏地被喬未歌抱入懷中。“小東西,你長大了?翅膀硬了?想和我搶女人是不是?不準親嘴唇,最多親親臉頰,懂嗎?”
“為蝦米?”
“她是我的女人!”
“可她也是我媽咪耶。”“啪”喬未歌輕柔給他一記暴栗,勾住孟琴的肩膀將她霸占似納入懷中說:“老婆,梁兒不能縱容,該推就得推,養成他好色的習性,將來見誰都想親……”聽著他吃醋的歪理,孟琴“噗嗤”一笑,攀住他肩膀弓著身體笑的半天起不來,他完全堪稱諾貝爾最佳吃醋丈夫獎!“你們兩個家夥,給我回家啦,我在執行公務,抓不到那個盜竊犯,我就得喝西北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