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嗎?”
“有,而且是頭神經的豬!”
喬未央挑眉。
優雅穿好米白色西服,打上領帶,從柔軟的床上爬下,走向孟琴身邊,輕佻地勾住她肩膀,嘴角撩過她烏黑的大卷發絲,那般清香的茉莉味,令他貪婪迷戀,修長的指撩開她耳際的劉海,“寶貝,你該清楚酒後吐真言。”
“切!”
“我向日月發誓,那句句是真。”喬未央鐵下心的調侃,長指卷起她的發絲,扳正她纖肩貼向他帶著體溫的胸膛。“你真讓我找到了家的溫馨,嗬嗬。”
“你娘的神經失常!”
“噓!”
“啪”孟琴給他一記暴栗,抖抖肩膀,揮掉滿身的雞皮疙瘩,“喬未央,你丫的想和我搞婚外情?你肯,老娘還不肯,我有兒,有夫,有家,有錢,有房,有車,有銀行存款,有鑽石項鏈,我唯一缺的就是練拳的蠢貨?怎樣?想試試?想變成熊貓,就給我再調情試試看,和你親弟弟搶老婆,真丟你那張迷死人不償命的燒餅臉。”
“呃……”
“花花大少,姑奶奶老了,不是那群二八年華的花癡小丫頭,對新潮的玩意沒有興趣,你是我大伯,僅此而已,OK?”
“你說話真不中聽!”
喬未央冷哼!
那魅惑而狹長的鳳眼,流轉著慍怒的光澤,走入盥洗室收拾一番,再走回臥室補一句。“還是閉嘴的好。”
“你不愛聽,我也要嘮叨嘮叨,免得你再心存僥幸,我可承受不起……”
“閉嘴!”驟然,喬未央伸長臂將她卷入懷中,向門檻外帶,優雅的動作卻帶著暴風雨般的侵襲,令孟琴一刹那未反過神。“我隻希望你是個啞巴!”話落,他便將她推上車。“我帶你去一個好地方。”
“你搞什麼東東?”
“謝謝你肯照顧我這個孤苦伶仃的酒鬼。”
“呀?”孟琴虛擬生歎,被鴨子趕上架,硬性帶到香港島滑雪場,瞥向那副壯烈犧牲的場麵,不禁狠皺眉頭,斷定--他有神經病!“喬未央--”
“嘛事?MADAM?”
“你知道我警局有N、N、N的N次方案子需要處理,帶我來這個鬼地方幹屁?”
“滑雪嘍。”喬喂養回的很輕鬆,遞過兩張票,拽住她手腕便進入滑雪場中心,體貼替她選好滑雪板,勾起抹醉人的柔笑說:“難道這種場合,適合調情。”
“狗嘴吐不出象牙!”
“嗬嗬。”
“笑屁,有那麼好笑?”
“我猜寶貝你是不會滑雪吧?”喬未央挑釁似問道,那種勾挑,戲謔的眼神,令周遭響起一陣“唏噓”,惱的孟琴袖子一甩,“啪”將他推開,踩著滑雪板開始奔向場中,切,她滑板玩的那麼瀟灑,何在乎這種滑雪的小把戲?簡直侮辱她的智商,半響,剛得意洋洋時,腳下仿佛麻痹掉,渾身的操控出乎預料,她便那樣,向前傾,狼狽地,不堪地,“啪”一個狗搶X摔的天旋地轉。
“哈哈哈~~~~”
喬未央捂住嘴大笑。
“見鬼!”
“果然被我猜中,原來MADAM不會滑雪,才呲牙咧嘴擺出一副不屑的模樣。”喬未央開始冷嘲熱諷。
“你丫的活膩了?”
“寶貝,你這嘴真該被好好封封?難道未歌的技術很爛,需不需要我幫幫忙?”喬未央又開始戲謔,那副輕佻風流的韻味,令孟琴猛翻白眼,可惜周遭那群小花癡,卻個頂個故意滑來窺探,靠,有那麼帥嗎?有那麼有味嗎?有那麼可口嗎?“靠,死老頭子,你再敢和我開葷,我拍飛你。”
“MADAM,學法律的,該懂懂禮貌待人,我對你柔情似水,你別對我夾槍帶炮,再怎麼說,我是你大伯不是?”
“切!”
“要懂得尊重!”喬未央身體像鍾擺般,快似飛燕,在滑雪場中擺各種仿佛芭蕾舞般的美妙姿勢滑到她麵前,一個華爾茲的旋轉圈圈,牽住她呆楞的爪,向前一躍,甩開,再臂膀加力收回,令她的撞入他胸膛被包裹,那種堪稱人間仙舞的滑雪拍子,再度點燃場中的熱情喧囂。
“寶貝,你不覺得我們兩個很搭調?”喬未央曖昧吹拂她耳畔道。
“什麼?”
“你可以考慮從弟妹改嫁到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