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扣你個西瓜皮呀,眼睛一直瞄著那小妖精,是不是看上她了,妹妹我幫你泡來?”
“別那麼粗魯,泡個什麼泡,她和我住一個屋簷下,看她翹首弄姿的模樣,我真想一胳膊折斷她楊柳細腰。”
米米仔細再瞥一眼。
不錯,是那小妖精,和小白住一個房簷下,時不時搞勾引的女人。不錯,這種貨色都容忍了三年,真不愧是——蘇慕白!
“小白,你不是看上她了吧?”
“看不上,看上要倒大黴。”蘇慕白邊喝酒,邊嘟囔:你個狐狸精,沒心,沒肺,沒肝的臭狐狸精!
“看不上眼珠子身了二尺長?別隱瞞了,你的什麼事我不知道,除了你的身世我不過問,從小到大你尿過幾次床我都了解。”
“邱米米,你個賴丫,好好坐著喝酒,明天有個國際賽車展,我需要暫時消失幾天,你幫我盯著她,這狐狸精敢玩心跳,幹脆給我綁回來。”
邱米米謹慎點點頭,盯著那副痞態中一抹逝卻的凜冽,捩著嘴哼一句。“小妖精和那帥哥打的真火熱,看,你看看,進展到B級了。”
“我不看。”
煩躁揉了揉羊毛卷,他選擇再多喝兩杯涼快,涼快,瞧他滿臉紅的不象話,準是被那狐狸精明氣的肝火上湧。
“那小妖精真會折磨人,幹勾引,不實際。”
“你無聊!”
米米順著叼過一根煙,對著他現場實播。“那男的身材真棒,機械舞跳的真夠味,尤其是那副邪魅挑釁的藍眼睛,哇靠,極品貨色,綁回去好好……”
“你給乖乖喝酒,不準抽煙。”
“我替你報不平。”
蘇慕白狠狠剜了她一眼,趁這彎腰係鞋帶的空閑,偷偷瞟向舞池,正好目睹春光光大手故意在展冽陽身上掐了一把。
“春光光!”
他咬牙切齒,忍無可忍,再忍,忍到吐血時,抓狂似揉了揉羊毛卷,抿住下唇庸懶一咳,端著酒杯朝舞池走去。
“小白,你鞋帶沒係好。”
“不係了。”
“哇,你也不怕絆個狗搶屎?”
“我不搶屎,就搶那狐狸精,我讓她扭,我扭斷她的腰。”話落,蘇慕白恢複痞痞表情,庸懶搭上春光光的肩,再一用力,將她扯入懷中。
手臂,狠狠勒著她纖細的腰,伏在身在她耳邊吹拂道:“狐狸精,老胳膊老腿,你就不怕扭斷?”
“蘇慕白!”
她小小聲警告,這是她的挑戰,不要壞她事!
可惜,他從來不懂警告是什麼玩意,一杯酒潑向她小臉。“清醒清醒狐狸精,這種闊老你玩不起,你頂多勾引勾引我這個鄉巴佬。”
“蘇慕白,你是人嗎?”
“當然,我還是個正義凜然的人!”
“不,你是鬼,陰魂不散的鬼,他叫展冽陽,是我的總裁上司。”她回過身悄悄衝著他提醒一句。
那一刻,蘇慕白忽然放開她。
庸懶的眸子逐漸挪向冷酷看熱鬧的展冽陽,隻看他雙臂環胸,冷眼旁觀,一抹輕蔑的似笑非笑在性感的嘴角上擴散。
展冽陽?
痞子專有的流氓視線專注地荼毒了他,卻換新一輪的冷酷輕蔑,蘇慕白不語,隻靜靜注視了他足有30妙,才轉過身扯住春光光胳膊道:“狐狸精,我們走!”
“我不走!”
“你走不走?”蘇慕白咧開嘴,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隱約中透著無賴的圈套,春光光打了個激靈,卻依舊倔強回道:“房東大人,愛走你走,我玩的正歡。”
“你……”
“拜拜。”
她聳聳香肩,揮手向他告別,繼續搭上展冽陽的肩,心中一陣奇怪,為什麼他今天不講那老掉牙的台詞?
再轉過眉,偶爾瞟了瞟,他似乎從羊毛犬眼中看到了一抹神秘隱約的情緒,那是對展冽陽?還是對她?
“小狐狸,你的家務真邋遢!”
“總裁大人,我隻希望你的西褲不要中場開襠。”伴著舞曲,她繼續沉浸於其中,邊擦著臉上酒液,邊淺嚐那辛辣的味道。
“你喜歡跳舞,是不是?”蘇慕白忽然撞開他們兩個,從中間擺著最痞極無賴的姿勢,卻是帥的掉了渣。“你很喜歡跳舞賣弄風姿是不是?”
“是!”
“好啊,大家一起跳!”
他一擦嘴角,將羊毛卷發揉得更淩亂,狂野地揮灑運動般的激情,舞的步伐很胡鬧,但不得不承認卻勁暴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