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打算用你自己做誘餌,順理成章 投入我的懷抱?”
“什麼?”
春光光大腦正罷工中,對他看似親昵,卻冷颼颼的接近,有種莫名的尷尬和排斥。
“果然是一隻比豬更笨的狐狸。”
“總裁!”
她下意識推了推他,可他卻將她圈的愈牢靠。
“知道嗎?”
“總裁,你這種曖昧的口吻,讓我渾身冷颼颼。”
“我接住你的身體……”
“謝謝!”
她語調冰冷,可心中卻是一陣驚。
“並不是打算幫你,所謂的英雄救美全是廢話!”
“啊?”
“我是怕一隻愚蠢的小狐狸橫七豎八地躺在我門前,咿呀叫嚷擋住我的腳步,好狗,不擋路,我很難保證你這隻失德的狐狸,會不會賴著不讓開!”
“你……”
春光光恨恨地咬著下唇,腳下一踱,身體一沉,就打算踩掉他奪目的蹄子,可惜,他卻反應敏捷地躲了開。
並重重地在她腰上報複性一掐。“打算勾引我,換個新鮮的點子,這種方式,隻有自取其辱!有本事嚷嚷是我的情fù,就要有本事承受後果,你說,對吧?”
“總裁,請問你在報複嗎?”
“不是嚷嚷是我的情fù?”
“那是總裁逼的。”
不得不出此下策,禮尚往來,向來是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
“知道我的情fù意味著什麼?”
她扭過頭,不屈服於他輕佻的調情中。“意味著遭罪!”
“錯……”
“意味著自虐!”
“不對……”
“那隻有意味著變態!”
春光光很不給麵子地挫了一句,甘做他的情fù,要學九命怪貓,可惜她似乎沒有那個閑置興趣。
“小狐狸……”
“呃?”
下意識地轉過頭,卻恰巧被他的唇瓣一瞬刷過。
維持一秒的淡吻。
令她怔住!
另他更怔住!
半響,展冽陽將雙臂圈的愈緊,曖昧地吞吐一句爆炸性話語。“情fù,意味著不休不眠的暖床。”
“暑夏剛過,暖床靠太陽。”
“可惜,太陽暖了我冰冷的千年寒床。”
“那架火爐!”
春光光邊推他,邊翻著白眼。
瞧他邪到骨子中的輕佻,令人毛骨悚然。
“我隻喜歡你的身體暖……”
“也不怕得熱痱子。”
她適時地詛咒一句,可惜他卻將她的臉壓的愈低,渾厚而沙啞的聲音中透著濃濃的蠱惑意味。“認輸吧,卷著鋪蓋替我暖床!”
“不……”
“認輸,做我專職的情fù,用你的身體暖我的床。”
“我是隻狐狸精,不配總裁的金絲床。”
她自貶身價道。
“狐狸精,才懂得如何替我暖床,要個處子呆瓜,還需要我調教?”
“呸!”
她默默地唾一聲,明知他忙著戲耍,卻忍不住心中暗生的澎湃。
半響,她清了清喉,給予他重重一擊。“總裁,難道AD姐也是你暖床奴隸之一?”
“閉嘴!”
他轉而犀利地用眼神警告道。
“AD姐曾經充當的隻是個暖床奴?”
“小狐狸,你最好選擇閉嘴!”
“嘴,會閉,但話,要挑明,我很好奇,AD姐和我這個即將被你納入暖床黑名單的狐狸精,有什麼不同?”
他撇著嘴,嘲諷地推開她,道:“你根本什麼都不是!”
“嗬!”
“你永遠比不了她!”
“對,我和AD從沒有可比性。”
她的口吻越來越冷,仿佛在聽一個冷笑話,嘴角勾著最淡漠的弧度,狡黠的眸中依稀有幾許惱。
她什麼也不是?
不錯,她不需要是他的什麼,隻做逍遙的她就好!
她永遠不及AD?
愛及不及,她舒服就好!
心中,波瀾壯闊的大海吞沒了寧靜,她優雅淡定地推開門,落座於那張和他近在指斥的背椅上。
展冽陽,一如往昔地斜倚在真皮椅上。
眉梢稍微蹙著,依舊糾葛於剛剛的話語中,不懂他為什麼要用最無情的言語,去挫傷她的自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