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搞什麼?”
“道歉!”
他眉梢畫著問號,半響才將咖啡遞上。“米米,狐狸精她有意圖和你和解,別再執拗任著性子。”
“哼。”
“喝吧,不喝心胸太狹窄。”
邱米米狠狠剜了她一眼,才將那杯咖啡接入手心,淺啄入唇瓣嘟囔道:“狐狸沏的咖啡,味道絕對騷臭。”
話剛落,她“啊”一嗓子叫開。
咖啡杯“啪”摔碎在地上,她伸著舌向飲水機狂奔,一副剛被毒藥侵蝕的恐怖模樣,看的春光光心花怒放。
看她嘴損!
看她不懂尊重!
哼,老虎不發威,她估計以為是死病貓!
“狐狸精,你放了什麼?”
蘇慕白咄咄問道。
“我、我估計是將鹽當糖放了嘛!”
“你……”
他語塞!
忙打算看看邱米米,可惜剛邁開步,隻聽“啪”一聲巨響,震的地板跟著狂顫,邱米米淒慘地摔倒在地上,修長的腿一個勁抽筋。
“米米!”
他剛打算去扶。
春光光扯住他衣袖,主動自報罪名。“小白,我不小心灑上飲水機點色拉油,小心腳下滑倒哦。”
“狐狸精!”
他瀕臨崩潰,她的小腦袋陰謀詭計,卡車裝都裝不下。
“我錯了。”
她縮著肩,奴著嘴,卸下滿身刺蝟,裝成可憐小白兔。常言道:伸手不打笑臉人,他根本舍不得!
蘇慕白幹踱踱腳,戳著她烏黑的長發。“我的小祖宗,我上輩子準保就是你的奴隸,禍害吧,你就禍害我吧!”
“我在禍害她。”
“我服了你。”
他將邱米米從地上撈起來,抽著臉問道:“米米,怎麼樣?有沒有摔壞哪?”
“我要殺了她。”
她滿臉戾氣!
“乖,聽話,有恨衝著我!”蘇慕白邊扶著她身體,邊阻擋她從腰上抽槍,伏在她耳畔小聲囑咐。
“讓我殺了她。”
“米米,你的槍法是我調教的。”蘇慕白半威脅地提醒道。
“你打算和我拚命?”
“如果你碰她……”
“我殺了她,你會殺了我?”
“會!”
他斬釘截鐵回一句。“殺了你,再自殺,委屈你為我們兩個陪葬。”很輕,很柔,卻寒徹心尖,邱米米冷打個哆嗦,不敢置信道:“小白,你真可怕!”
“米米,讓我為自己再多活幾天。”
她語塞。
忽然很害怕那一幕的無情……
“光光姐!”
“光光姐!”
“……”
一入黑格,個個兩眼桃花地衝著她發嗲,滲著她渾身雞皮疙瘩狂飆,捩著嘴故作優雅地打著招呼。
她問道:“你們幹嘛?”
“你真的好幸福哦!”
“我們好羨慕!”
“……”
她暈倒!
鬆了鬆辮子上的發夾,狐疑問道:“小凝,你們一個勁諂媚興奮什麼?”個個像揀了鑽石黃金優卡丹。
“光光姐,我好羨慕你。”
“呃?”
她承認她臉蛋夠味,身材夠辣,腦袋夠靈,專業夠強,可她不敢承擔“幸福”二字,有必要羨慕這樣?
“你看樓梯口。”
“公司兼職拍賣玫瑰?”
春光光脫口問道。
“那是署著春光光小姐姓名用專用車派來的玫瑰花,一束,兩束……束束幸福的冒泡泡……哇,真羨慕。”
“我的?”
“我倒希望是我的。”
小凝扁扁嘴,可他老公哪有這麼雄厚的經濟後盾?更根本沒有這種ROMANTIC,隻有幹瞪眼抹唾液的份。
“誰送的?”
“不知道,反正是個鑽石佬。”
“我看看……”
春光光翻了翻橫鋪在電梯外的鮮花,驚的雙肩一哆嗦,不可否認,這種強勢追求,真是嚇人又勾人!
幽幽翻著其中一束玫瑰花,看著名片她蹙緊眉,嘟囔著:“誰買個玫瑰花海,卻連個姓名都不肯署?”
“光光姐,最近勾引……哦,不,和誰來往密切?”
“兩隻豬!”
一個總裁,一個羊毛犬!
她似乎很久,很久沒有勾引帥哥,被這兩隻狼纏的天旋地轉,筋疲力盡,尤其還精神時常,芳心暗湧。
切,遊戲歸遊戲,她警告自己不動真。如果打算做到最“長久”,隻有“好朋友”才最是靠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