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過來。”
春光光魅惑地邀請道。
“姐姐,你叫我?”
“恩,過來,幫幫看看我的背上是不是長了紅疹,很癢哦!”
聽著她酥酥麻麻,軟香暖語,有哪有堂堂的七尺男兒抵擋的了誘huò?像中邪一樣一步步靠近,他鮮嫩的掌覆上她光裸的脊背。
很光滑,很暖,震蕩了雀躍的心……
“姐姐,沒有紅疹呀!”
“幫我再向下看。”
春光光倒舍得犧牲。
將鵝黃色的衣服向下一拉,讓他幹脆看個痛快,反正是個脊背,再不濟就是排骨似的構造,有什麼畏懼?
“姐姐……”
他的聲有點抖。
像剛刮過一陣刺骨的寒風,令聲音難以自控。
“我的背好癢,幫我抓抓,好嗎?”
“恩。”
“你真乖。”
春光光像哄著小寶寶一樣柔柔蠱惑著,她將身體下意識靠向他,跌入那副稍顯瘦弱的胸膛中。
她小心翼翼將他手中的托盤接過放上地麵。
半弓著身子,貼著她的胸膛,修長的指劃過他的喉結,她問道:“帥哥,你喜歡我嗎?”
“喜、喜歡。”
“那我們……”
她曖昧地流轉著眼眸,柔軟的唇瓣輕唰過他顫抖的唇。
那一刻,仿佛天雷勾住地火。
服務生渾身一軟,擁著她倒向地麵。
猴急地將她壓倒,火熱的唇開始搜索著她的唇。春光光躲開,呢喃道:“你,不是有工作要做?”
“再等等。”
“十分鍾,燃燒不了我。”
“姐姐,我會燃燒你。”他吻上她的唇,卻被春光光猛地一推,顛倒了位置。“姐姐……”
“聽話!”
指腹摩著他的唇瓣,她纖長的指開始抽著他的皮帶,將工作襯衫從他的褲子中抽離。
邊一顆顆解著紐扣,邊問道:“帥哥,你們的工作服,是男女通用吧?”
“是呀,不同的尺碼。”
“很好。”
她暗暗地呢喃一句,繼續解著他身上的衣服,斂著衣褲,,她軟下身伏在他耳畔吹拂道:“親愛的,我想試穿你的衣服……”
“你穿衣服?”
“我很喜歡這件衣服嘛,藍色間格很雅觀。如果不讓的話,那我拒絕和你做。”
“好,好,姐姐穿,快穿……”
“恩。”
春光光獎賞地落下淺淺一吻,迅速在他麵前脫下衣服,眨眼瞬間,換上那件工作服。
“姐姐,我們……”
她淺笑。“別急。”
“姐姐……我真的想……”
“嗬嗬,我會給的。”
她俯下身,安撫著他的臉,很純情地親一下,再吹拂道:“帥哥,你的身材真的很不錯喲!”
“姐姐,你真會折磨。”
“我會疼你的。”
她敷衍。
迅速起身,服務生不解地扯住她手腕。“你幹嘛?去哪?”
“我上廁所。”
她幽幽編則後慌,回眸,給他一抹無辜而醉人的笑。“乖,等我十分鍾……今晚……我是你的……”
“好,我等你。”
“真乖。”
春光光優雅地邁開步伐,垂著眸,順理成章 踏入甲板,走向宴會現場。和成精的狐狸鬥,嗬,笑話!
就算沒有邀請函,她也照樣進的來!
綜觀全場……
橘黃的燈光,不耀眼,不透徹,卻依稀很朦朧,像標注著浪漫,配上高檔的地毯,華麗的場麵,不由令人迷醉,令人沉淪。
端著一盤果品,她小心翼翼瞥向周遭。
角落中,一抹熟悉的人影正孤獨躲在角落中,一身雪白的西服,代表著儒雅和紳士,一杯杯的琥珀液體裹腹。
沒有梳開的羊毛卷,像是從前被她蹂躪的樣子,有幾許邋遢,卻有幾許狂野,落寞的側臉稍有憂鬱。
桌角,一本萬年曆。
很希奇,從某年某月某一日開始,他分分秒秒關注著日曆。
一場沒有把握的仗,他卻依舊執著地拚著,倘若贏了,那是皆大歡喜,倘若輸了,那便粉身碎骨。
沒有商量的餘地,也沒有退縮的本事。
有的,隻是他的隱忍!
一頁一頁翻著日曆,指尖觸上一頁,他輕啄著酒液,猜想,那一日,他是生?是死?拿命換來的期限,如同漫長的喘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