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孩子一直跟著媽媽生活,一定離不開媽媽,所以,以喬也必須要帶回來冷公館,誰能沒有一個不堪的過去,再說,當年以喬也是沒辦法才會去幹了那種事情,這是情有可原,可以值得原諒。”
“以喬和傾然的感情問題,就得要交給傾然你和以喬去相處,盡可能的磨合到一起,給孩子一個幸福完整的家庭,至於傾澤和洛洛那邊,我會親自出麵去說服,這就是我具體的安排。”
冷暮山滿意點頭:“媽,您的安排很周到,其實我心裏也是這麼想的,孩子無論小還是大,都不能沒有媽媽在身邊,做親子鑒定我會叮囑傾然的動作利索些,盡快確認那孩子是不是我們冷家的親生骨肉。”
父親的話,冷傾然聽出滿滿提醒,他立即附和:“奶奶,您放心,明天我就去找夕以喬,帶上孩子一起去做親子鑒定,等親子鑒定出來,洛洛那邊,我會跟她談分手的。”
末了,韓慧芬衝孫子點點頭,不言語,點頭認可孫子的安排。
然後,韓慧芬起身走回了自己的房間。
今天晚上,可以說是韓慧芬活了這幾十年以來,度過最糟糕,最可笑的一夜,她累了,她需要休息。
直到韓慧芬走進房間關上門那一刻,大廳隻剩下冷暮山和冷傾然。
冷暮山若有所思看向兒子,帶著探究問:“你確定,那個孩子是你的?”
看來,冷暮山不大相信那個孩子就是冷家的親血脈。
“爸,如果是能怎麼樣?如果不是又能怎麼樣?”冷傾然不答反問,眸底掠過一抹深不可測。
冷暮山看著這個不慌不急的兒子,氣急敗壞:“你這個傻兒子,你奶奶天天盼著抱曾孫,又是更偏愛女孩,那孩子若是你的親生女兒,你奶奶一個高興,說不定馬上讓你坐上總裁一職,你必須要好好利用這個機會一飛衝天,將冷傾澤徹底擊敗,最好將他趕去法國分公司。”
冷暮山字字句句鍾對冷傾澤,生怕冷傾澤將他兒子一切搶走,對冷傾澤這個親侄子,完全不存在絲毫親情。
“爸,我懂得怎麼做。”冷傾然簡單答了一句,起身,頭也不回離開。
冷暮山看著兒子離開的高大背影,心裏有許多未說完的提醒,就這麼硬生生的吞在心底。
這個兒子的性格他了解,欲速則不達,逼不得,所以,他沒有叫住兒子的離開。
半個小時後。
開車離開冷公館的冷傾然,來到唐洛洛的公寓。
正要睡的唐洛洛,不願意開門讓冷傾然進來。
隻是,冷傾然又拍門,又按門鈴,又打電話把她炮轟得頭暈腦脹,為擺脫折磨,唐洛洛不得不開門讓他進來。
冷傾然一進來,就立即甩上大門。
像隻瘋了一樣的餓狼,開始脫衣服,將唐洛洛撲倒。
唐洛洛對這個男人仍是抗拒,反感,極力反抗他要脫她衣服。
但手無寸鐵的唐洛洛,哪兒是高大威猛的冷傾然對手。
沒一會兒,唐洛洛已經一絲不掛被甩到床上。
冷傾然居高臨下壓向她那一刻,在她耳畔曖昧說了一句:“唐洛洛,做完這一次,我們就分手。”
“你說什麼……”
唐洛洛還沒有來得及反應過來,冷傾然的話究竟是什麼意思。
就這麼,在糊裏糊塗之下,被這個瘋了一樣的男人,要了一遍又一遍。
這個男人,完全不知疲倦,吃都吃不飽,把唐洛洛要到暈了一次又一次。
景山小區。
冷傾澤和夕以喬在公寓門口,沉默無言站了許久之後。
經過崩潰的情緒稍微平複下來後,夕以喬先開口勸冷傾澤回自己的公寓。
但冷傾澤沒回自己的公寓,而是,還是進來夕以喬住的公寓。
各自洗了澡,換上幹淨的睡衣。
兩人依然跟平日一樣,同住一個房間,同睡一張床,相擁而眠。
但什麼都沒有做,很單純的相互取暖般相擁入眠。
或許。
彼此都清楚,今晚將會是兩人最後一次能有相擁而眠的機會。
過了今天晚上,他們倆將會分道揚鑣,形同陌路。
所以,隻想好好的珍惜今晚唯一這一次機會。
從冷傾澤反問夕以喬,他們還有沒有可能若無其事在一起?
這一句話之後,直到現在,冷傾澤沒有跟夕以喬說過一句話。
久久後,兩人都難以入眠。
冷傾澤沙啞到極點的聲音,終於在昏暗燈光的氛圍下響起:“能告訴我,五年前那一夜,究竟是怎麼發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