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傾澤人在哪兒,這正是夕以喬也想知道的,所以,一時之間她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於是,她被這個問題給怔住了。
夕寶貝久久等不到媽咪的回答,她再次催促:“媽咪,爹地在哪兒?”
問完後,夕寶貝心裏的疑惑更多了。
不僅是爹地突然不見了,媽咪也變得怪怪的,一副魂不守舍的,精神完全不在狀態。
難不成,爹地和媽咪吵架了?
想到這個可能性,夕寶貝焦急了,“媽咪,你告訴我,你是不是和爹地吵架了,是不是?”
吵架了。
夕以喬也希望自己和冷傾澤是吵了一場架。
然後,兩人床頭打架床尾合,還能有和好如初的一天。
可是事實上,她和冷傾澤不是吵架了,而且,還沒有和好的餘地了。
為不讓夕寶貝胡思亂想,夕以喬就隨便編了個謊言:“寶貝,昨晚爹地玩得很開心,喝了些酒,喝醉了,他說怕會吵到媽咪睡覺所以回自己公寓睡了,昨晚回來得挺晚的,咱們先別去打擾爹地休息,等爹地睡醒了會過來找我們的。”
夕以喬心想,冷傾澤除了回自己公寓,也沒有別的地方能去了吧,大概真如她想的,回自己公寓去了。
夕以喬剛說完,門鈴就響起了。
夕寶貝聽到門鈴聲,喜出望外,“一定是爹地睡醒過來找我們了,我去開門。”
夕寶貝興奮的跑去開門。
夕以喬心裏也產生了一絲希望。
不是冷傾澤過來找他們,莊秘書剛走,就沒有別人知道她們住這兒了。
夕以喬心裏懷揣著渴望,望眼欲穿看向大門口方向。
當寶貝打開大門,看清楚來人,夕以喬心裏的希望頓時變成噩夢。
站在門口的夕寶貝,驚喜盡失,好奇仰視這個陌生叔叔。
可是好奇怪,這個沒有見過麵的陌生叔叔,越看越有點長得像爹地。
“你是誰,為什麼長得跟我爹地有點像?”麵對一個陌生人,夕寶貝無畏無懼問。
冷傾然蹲下身,麵帶笑容凝視夕寶貝,明亮眼眸裏噙著一種捉摸不透的情緒,“你就是夕寶貝?”
冷傾然問得很小心翼翼,明顯聽出害怕會嚇著夕寶貝。
“我是夕寶貝。”夕寶貝肯定答道。
“寶貝你好!”在孩子麵前,冷傾然完全變了一個人,眼神與語氣異常的溫柔,“我是……”
夕以喬雙眼一直帶著警惕,犀利的盯著冷傾然看,看出他想對寶貝說些什麼,夕以喬立即開口阻止,“寶貝。”
夕以喬喊了寶貝一聲,成功阻止冷傾然說下去。
夕以喬知道,他一定想對寶貝說,他是她的爸爸。
夕以喬馬上走過來,二話不說將寶貝帶進房間。
“寶貝,那個叔叔是媽咪在公司的同事,媽咪有話要跟他說,你自己一個人在房間玩。”
夕寶貝雖然對那個叔叔很有奇怪的心情,但她倒是乖乖答應,“媽咪你去吧,我會乖乖呆在房間裏麵玩。”
“乖寶貝。”夕以喬寵溺親了親寶貝粉嫩臉蛋,然後起身帶上房間門離開。
走出寶貝房間的夕以喬,請了冷傾然進來屋裏。
雖然不歡迎這個男人的到來,但沒有失了禮貌待客之道,給他倒了杯溫水,“家裏就隻有溫水了,要讓大冷總你委屈一下。”
夕以喬態度惡劣,她也就隻能對他態度惡劣了。
夕以喬剛將一杯溫水放到冷傾然身前,還沒來得及坐下,冷傾然立即單刀直入:“我來,是要和你一起,帶上孩子一起去做個親子鑒定,孩子若是我的親生骨肉,你們母女倆要做好心理準備,跟我回冷公館住。”
冷傾然客客氣氣的語氣,不存在絲毫危險的溫和目光,明顯與平日裏,唯我獨尊,不可一世的一麵完全變了一個人。
“親子鑒定我可以考慮和你一起去做,但是,要我帶上女兒搬進冷公館住,這絕對不可能。”
夕以喬也想弄清楚,五年前那個晚上的男人究竟是不是冷傾然,她不是為了圖什麼,隻想要一個明白。
至於,假若寶貝真的是冷家的親生骨肉,搬進冷公館住,那是絕不可能的。
夕以喬態度很堅硬,冷傾然最不允許是別人反抗他,脾氣開始暴躁,話也說得難聽起來:“夕以喬,多少女人主動往我身上貼,我能不嫌棄你,那是你幾輩子修來的福氣。”
“嗬……”夕以喬冷笑出聲,不卑不亢,“冷傾然,別拿我跟你口中那些女人相比,你的不嫌棄,我夕以喬消受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