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ub,燈紅酒綠。
靳雲霆慵懶地坐在皮椅上,手裏我這一杯紅酒,輕輕晃動著,嘴角微微銜著笑,看上去有些許的無聊。
刑域坐在他對麵,痞笑著問道:“今天怎麼這麼閑?不會說你二少爺失手了吧?”
給了他一個白眼,靳雲霆唇角的弧度加深,邪肆而魅惑:“你覺得我親自出手,還會失敗?”
“咳咳”自打耳光的邢大少咳嗽兩句,迅速轉換話題,“你不是說給季笙置辦衣服麼?怎麼還沒送到?我聽她抱怨好幾次了。”
靳雲霆一貫不管這些事,都是交給阿卡做的,但是季笙推搪幾次,硬要自己選,也就拖了下來。
“她抱怨?”靳雲霆忽的來了興致,一把拽過一旁的外套,拿起就往外走,“走,去給小奴隸置辦貓裝去。”
邢大少一怔,“你要親自去?”
“怎麼,我給我自己的貓準備東西,你有意見?”
“沒有沒有。”
邢大少一邊搖頭一邊起身跟著他離開。
開玩笑,這人喜怒不辨的,你敢有意見?
這邊,瑜伽課完了,季笙出了一些汗,卻感覺全身毛孔都舒展了。
果然,憋在別墅久了會發黴的。
說完下課,教練便率先離開,大家也四散開去收拾著東西。
在存放室時,季笙又撞到了季雲柔和何思凡幾人。
雙方互相橫眉冷對,季笙收拾好東西正準備離開,忽然就聽到季雲柔大叫一聲:“哎呀!我的訂婚戒指呢?剛剛還在這的!怎麼突然就不見了?”
何思凡立刻幫襯:“趕緊找找,這可是訂婚戒指啊,五克拉的鑽戒,花了不少錢呢!雲柔啊,是不是你放錯了地方或者忘了?”
“沒有!”季雲柔一口咬死,“我記得就是放在這裏的,不可能記錯的,媽”
季雲柔鼻頭一紅,看著就要哭了,何思凡立馬扭頭對著眾人,臉色鐵青,放著狠話:“誰要是拿了乖乖的交出來我可以既往不咎!否則,我一定報警!”
這個瑜伽班本就是頂尖的,來這裏的人多半都是貴婦或者有錢人家的小姐,被扣上偷東西的帽子,大家臉色都不好看了。
季笙很快回神,估計這兩個賤人就是在等她吧?
她把手提包挎好,雙手抱胸,便冷冷道:“查吧,查的清楚點,免得有些人長著一張嘴,隻知道嚷嚷誰誰誰是個賊。”
此話一出,大家臉色也更凝重了,當然也有不少人是存著看好戲的念頭。
何思凡一愣,沒想到季笙這麼配合,但是一想起自己親手做的事,也就沒什麼好懼怕的了。
“剛剛就隻有你碰我我女兒,你這麼說,是想洗脫罪責吧?”
“碰你女兒?嗬嗬”季笙冷笑,“她是屁股翹點還是胸大點?再或者,臉蛋漂亮點?不過可惜,她哪一點都不夠看,那我憑什麼要碰你女兒?”
“你、”季雲柔一張臉漲紅,也不知是氣的還是羞的。
做了個深呼吸,何思凡才繼續說道:“說有什麼用?有本事把你的包給我檢查,沒準,你這是虛張聲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