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手上有別的事去國外忙了幾天,季笙也正好養傷,還算是自在。
兩人時不時的煲個電話粥。
雖然隻是短短的一兩分鍾,季笙卻覺得很有意義。
或許是靳雲霆算好了時間,季笙傷好的時候,靳雲霆剛好從國外回來,季笙笑眯眯的問他之後還要出國麼,他說最近都沒什麼大事了。
季笙當即狗腿子一樣給她捶腿捏肩。
或許是小別勝新婚,當晚,靳雲霆格外的熱情,季笙有些招架不住,便順口道:“邢大少這麼大的手筆,應該算是沒事了吧?”
靳雲霆眉梢一挑,用力捏了捏她的小下巴,“我還在這,你就敢關心別的男人?”
季笙翻了個白眼:“那是邢大少!你兄弟!算別的男人麼?”
“除了我以外,誰都是!”
“”
“怎麼,有意見?”
季笙搖了搖頭,笑的一臉諂媚:“哪敢啊?”
“不敢最好。”
聞言,季笙小聲嘀咕:“暴君!”
男人當即唇角一彎,勾起一絲魅笑,反問:“恩你說什麼?我沒聽清楚。”
“沒沒什麼。”
“說,我是誰?”
他單手箍著她的腰肢,將她抵在牆沿,低吼著。
靳雲霆太過迫不及待,季笙甚至還沒有準備好,小靳雲霆就橫衝直闖了進去,她渾身一顫,狠狠地皺著眉頭,似乎還在痙攣。
季笙咬咬牙,瞪他一眼:“禽獸!你是個禽獸!”
痛死了!
這麼久了,都沒有學會溫柔麼?
“嘖嘖”靳雲霆一邊動作,一邊挑起她精致的下頜,兩人視線相對,他笑:“你這是邀請我更禽獸一點?”
“滾!”
可忽的,她的呼吸變得有點不順暢,身下有感覺了
小靳雲霆又動了動,他嘴角的笑更加邪肆了:“真的要我滾?不是要享受?”
“你、”
“噓”他伸出一隻手指抵在季笙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貓,有時候你這張嘴啊,還真是不討喜”
玩味一笑,薄唇取代手指,他將她所有控訴的話吞入口中。
第二天,季笙被折騰的不輕,恍惚中被一具熟悉的身體包裹,然後放上了別的什麼地方,她迷迷糊糊的,隻是拱了拱小腦袋,沒醒。
等到她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在另一個地方了。
天空微微發亮,一縷陽光照射進房間裏,季笙懶散的翻了個身。
入眼的卻是床頭一盞大型的台燈,她愣了一秒,而後猛然瞪大了雙眼!
利落的翻身坐起,她迅速掃視四周!
這裏是哪?
她怎麼到了這裏?昨晚不是和靳雲霆在一起麼?
這?
下意識的去找手機,卻將床邊裏裏外外找了個遍都沒發現手機在哪!
轟——
難不成昨晚她睡得太死,被綁架了?
翻身下地,她大聲叫著:“靳雲霆?二少爺?你在麼?!”
“才一會不見,就這麼想我了?”靳雲霆從大廳中進入房間,直勾勾的盯著季笙,薄唇邪肆的勾起,露出一絲玩味十足的邪笑,冷冷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