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手勁極大,單手狠狠地箍著季笙的後腰。

她故意吐著粗氣,發出銀鈴一般的笑聲,頭卻趁機偏向一側,目光直直的落在地麵上的石塊上:“你手勁可真大啊?”

“嗯哼”

男人眸中欲色更加灼熱,興致正好,根本沒注意到季笙的動作,隻拚命地撕扯她的領口。

季笙眸色一暗,抱著他的腦袋就往石塊所在的方向滾去。

就在這時,胸口倏忽一痛,季笙用腳趾頭想也知道他碰了哪裏,當即也不再思索,猛地抬起頭,用額頭撞向男人的腦袋,然後彈跳而起,一腳踹向他的頭,正好撞上了石塊。

砰!

男人的後腦勺與石塊碰撞,一聲巨響伴隨著殺豬般的吼聲響徹破屋。

轉眼,男人就昏了過去。

季笙試了試男人的鼻息,然後跑到一側用石塊緩緩磨斷麻繩,算了算時間,另一個男人應該一時三刻還回不來,她怒極。

隨手撿起一個手腕粗的木棍,她冷笑著走近。

“吃老娘豆腐?哼!叫你吃!叫你橫!”

“還給老娘玩襲胸?”

“靳雲霆都他媽要‘求’本姑娘,老娘才肯讓他吃,你算什麼玩意?”

她越說越來了勁,也越發口不擇言,就連門外有一大波人接近她都毫無知覺,等到片刻,她打累了,把木棍一扔,準備拔腿往外跑的時候,愣了——

“二二少爺,你什麼時候來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門已經被打開了,季笙也不知道他聽到了多少看到了多少。

可無論是看到的,還是聽到的,都是死罪啊!

她在心頭哀嚎,同時奢望著他什麼都不知道,但一瞟著四周全副武裝的保鏢們臉上那種既曖昧又敬佩的表情,她就知道她死定了!

靳雲霆狹長的眸子噙著多抹冷笑,緊緊的盯著季笙:“貓凶(胸)器不錯嘛。”

聞言,季笙一傻一愣一低頭,果然領口都被扯破了,內裏的黑色文胸若隱若現,脖頸下雪白的肌膚正在燈光下閃爍著亮光,當真是“不錯”!

一瞥,眾人紛紛別開視線,不敢看她,可這一幕,卻正好見證了她剛才有多麼的“不錯”。

季笙的小臉猛然漲紅。

低頭,她迅速將領口拉好,露出一個討好的笑,“二少爺,你來的可真及時,要不是您來了,我肯定就要吃虧了。”

這大話說的

“嘖嘖”靳雲霆唇角勾著妖冶的笑,“你也會吃虧?我以為,你是敬酒不吃吃罰酒!”

“嗬嗬”

季笙幹笑,思量著今晚要怎麼辦?

徑直繞過季笙,靳雲霆眼底嘩的閃過陰鷙的冷光,泛著殺意,他一腳踹向地上男人的胸口,男人立刻眉頭狠皺,整張臉皺成了麻花,身體更是在地上往後縮了一兩米!

鮮血從口中噴湧而出,痛意將他驚醒:“咳咳”

靳雲霆卻不減力度,又跟上去,抬腳就踩在他剛才踢的位置,居高臨下,猶如帝王一樣拷問:“說!誰派你來的?!”

男人嗚咽一聲,臉色煞白,額頭汗珠直流。

“我咳咳大人派我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