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隨手挑了一筷子萵苣在她碗裏,“受了點傷,在醫院躺幾天。”
“啊?”季笙一聽,吃驚道:“是誰做的?阿堯那麼厲害也被人放倒了?嚴不嚴重啊?要不,我們抄家夥,幫他報仇?”
男人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沒說話。
季笙以為他是默許了,便接著道:“傷害阿堯就是傷害我兄弟,我一定抽他的筋剝他的皮,居然在太歲頭上動土,我看他是不想活了!”
許是被壓迫久了,她一邊說著,還一邊拿著筷子在空中比劃。
靳雲霆聽著,眉峰一斂,夾著筷子就朝她手指一打:“吃飯!”
“噢”季笙敷衍著回答,腦子裏卻閃現過各種惡整人的手段。
飯後,季笙尋思著去看望阿堯。
靳雲霆嗯了兩聲,季笙就準備出門了,誰知道剛換好衣服,就被靳雲霆扛到床上去折騰了一番。
傍晚,她扶著老腰下樓。
嘴裏嘀咕著靳雲霆那隻禽獸。
“季小姐,你還好吧?”樓下恰時傳來一道熟悉的聲調,季笙低頭一掃,有些不可置信地揉了揉眼睛:“阿堯!你怎麼在這裏?不是受傷了趟醫院麼?”
阿堯放下手中的文件,站了起來。
目光中還帶著一絲愧疚。
“是的,季小姐,不過我的傷勢不嚴重。”
上次因為他連累季笙被人綁架,總得來說,他還是過意不去的。
季笙上下打量一番,沒見到流血的傷口,隻是在他臉上看著不少淤青,渾身還彌漫著一股跌打酒的味道,季笙狐疑:“真不嚴重?”
阿堯低低的道:“隻是斷了一根肋骨,簡單調養下就沒事了。”
“斷了一根肋骨還不嚴重?”季笙大吃一驚,“你趕緊去床上躺著!”
她記得,季雲柔當初被踹斷四根肋骨的時候,消息傳來起碼要躺幾個月,可阿堯斷了一根,這才幾天的功夫,就出院了?
“二少爺有事,需要我做。”
“你受這麼重的傷,去做什麼啊?”季笙拍了拍胸脯,很講義氣:“要我能做的我就幫你做,不然讓阿卡來做,再或者把小蒙那個臭小子抓回來,他也能幫你的!”
阿堯在心頭默默的歎息一口氣,搖搖頭,他堅定的道:“不行,這件事非我不可,不過我會注意分寸,養好傷才是最重要的。”
季笙還準備勸他兩句,但兜裏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喂?”
“什麼?她買醉?好的,我馬上來!”
掛了電話,她隨手開了輛車就直奔欲色而去,以前一起玩的姐妹說,莫安安好像在pub買醉,喝了不少,周圍還圍著不少圖謀不軌的男人。
她和安安雖然愛玩,但一向很注意分寸,尤其不會再酒吧裏喝醉酒,招惹過分的男人。
這次不知道那丫頭又咋了?
酒吧。
不分白天黑夜,一直都是五光十色的燈光四射著的黑夜氛圍。
季笙有一段時間沒有來過了,剛進來的時候,看到t台上近乎赤身的美女在磨蹭著鋼管,引起男人們的陣陣騷動,倒是有些不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