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雲霆突然覺得,這隻貓其實也還是很可愛的。
如此想著,他二話不說直接低頭,朝她的櫻唇吻了上去,季笙感覺到頭上投下一片陰影,把頭一扭,男人直接吻到了耳垂邊的碎發上,臉色一臭,靳雲霆沒走到目的地,便一腳踹開最近的一間病房
砰!
門搖搖欲墜,靳雲霆抱著季笙進了屋後,又是一腳勾回來,接著又“砰”一聲,季笙隨即被男人抵在牆邊,她都感覺到了牆壁被門砸上的力度震撼的搖搖晃晃。
靳雲霆將季笙禁錮在牆邊,自己迅速欺身而上,伸出雙手抵在牆壁上,讓她縮在自己懷中,根本難以逃脫。
季笙感覺到危險,想要閃躲,靳雲霆反而更近一步,掐著她的下頜挑高,道:“還敢躲?”
男人眼底已經燃燒著一種名為激情的烈焰,看向季笙的視線就是那種恨不得一口把她吞了,連嚼都不用嚼,季笙下意識地撇嘴:“二少爺,這真不是好時機唔”
靳雲霆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低頭堵著她喋喋不休的唇,一吻畢,才悠哉的道:“不覺得偷情別有一番滋味麼?”
季笙:“”
滋味個大頭鬼!
最後的最後,靳雲霆還是沒將季笙吃了,畢竟季笙身上傷口也不淺,根本禁不起汗水的浸潤,他也不是那種隻顧舒服的男人。
一晃,半個月過去了。
季笙白天就陪著莫安安,夜裏就被靳雲霆拖出去耳病廝磨一番。
有時候莫安安傷口愈合開始發癢,難受的想到處抓的時候,她就會跑過去製止莫安安,還會扯下自己的紗布給莫安安看看。
半個月來,莫安安身體也恢複的差不多,但耳後有一道鞭痕極為嚴重,幾乎已經見了骨,醫生在莫安安昏迷的時候做了整形,但效果不大,那傷痕依舊很明顯。
季笙原以為莫安安比她還要愛美,要是知道了一定很傷心,便囑咐醫生不要告訴她這件事,但誰知莫安安自己意外發現了這道像是蜈蚣的傷口,反倒是一笑,拉著季笙的手就道:“這是我們友情的見證,我幹嘛要傷心?”
這麼一來,季笙倒覺得自己有點放不開了。
因為她臉上的傷口不是很深,她還拉著醫生要讓人給她處理好,免得落疤,如此一想,季笙覺得更對不起莫安安了。
愧疚心作祟,季笙把伺候莫安安的活兒全包了,莫安安便常常打趣她:“哎呀小笙子,哀家成了七老八十的老佛爺了,居然得到你這麼伺候?”
季笙麵色如常。
“和一個七老八十的女人站在一起,才更能凸顯本宮的青春年華啊?”
兩人常常相互打趣著,季笙的愧疚之心也少了不少。
但再怎麼少,兩人之間也隔著一個孩子,雖然莫安安麵上沒有任何的反應,但季笙知道內心還是很在意,便將此話題當做禁忌,也讓醫生不要在她麵前提起,免得讓莫安安傷心。
出院的那天,是個難得的暖天,靳雲霆一早安排了私人飛機準備回國,這次的假期根本就是以養傷度過的,但時間不等人,靳雲霆沒有那麼多的時間在拉斯維加斯耗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