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他的話,她連忙搖頭:“不用了。”
“我的貓,教養還是要有的。”男人勾了勾唇角,補充道:“吃飯的時候先咬一口再慢慢的吸,接著打個轉兒舔一舔,等到入口滑嫩了,最後一口給吞咽下去!”
那直白的視線,活像是在吃季笙一般。
季笙趕溜的當逃兵,一邊往樓上跑,一邊道:“吃你自己吧你!”
——
淩家氏老宅子。
白芷坐在和淩昕的婚房的大床上,看著眼前的房間牆壁上,貼滿了喜慶的紅色剪紙,還有兩人的結婚照,那些照片上麵,白芷是笑的最燦爛的。
比她二十多年來哪一次都要笑的燦爛。
可新郎淩昕,卻是緊繃著眉頭,不說笑容,就連多餘的表情都沒有,就連兩人之間的距離都隔了好遠。
她想起那天拍婚紗照的時候,那個攝影師笑著說:“白小姐和淩先生真是郎才女貌天生一對啊。”
淩昕當場就黑了臉,她勸了好久,甚至還拿出老夫人的名義才讓淩昕不得不拍這個婚紗照,但從沒給過她好臉色。
她當時就想啊,她白芷挑中的男人,就算心是石頭做的,她也一定可以把它捂熱!
可是現在將近三個月,一切還是如夢幻泡影,淩昕甚至連這間婚房都沒有進過,當晚新婚之夜,老夫人想讓他們圓房生個小孫子,甚至還在門外上了鎖,可誰知道,淩昕居然從窗口跳了下去!
這裏,是三樓!
當場就扭傷了腿腳,好在沒有骨折,休養了半個月也好的差不多了。
此後,老夫人也隻敢在語言上逼迫,不敢再做出其他小動作了,而她,則是像一尊雕塑,每天處理完白氏的事情,就回到老宅子,等候著淩昕回家。
如同古代皇宮裏的妃子,等候著帝王的臨幸,但不同於妃子的是,她等不到那個帝王!
淒慘一笑,她的眼神逐漸變冷了。
從兜裏掏出一隻手機,她撥出了一個熟悉又陌生的號碼。
——
當季笙趕到鬧市中心的一家咖啡店時,白芷已經坐在那裏等了。
阿堯跟在季笙身後,寸步不離。
白芷見到阿堯,冷冷一笑,便道:“怎麼,怕我現在抓了你?”
“出門在外,壞人太多,帶個保鏢在身邊我更加安心點,更何況,二少爺說了,要是沒保鏢跟著,不準我出門,免得有人起什麼壞心眼。”
季笙淺笑著,不急不緩的說著,阿堯還頗為讚同的時而點點頭,並用一種防備的眼神看著白芷。
白芷苦笑一聲,繼續說道:“想必你已經猜到了我今天找你來的目的。”
“目的?”季笙裝傻,搖搖頭說道:“什麼目的?我去了一趟拉斯維加斯,被綁匪抓了給收拾了一頓,現在腦裏有點傻乎乎的,你還是說清楚點吧。”
白芷見季笙裝傻,一笑,然後繼續說道:“不必在我麵前裝,你早就知道和季雲柔合夥的女人就是我。”
“果然是你!”季笙目光一厲,怒問:“你為什麼要這麼做?我和你有什麼仇?!你為什麼要一而再的算計我?!從一開始沉婭出事,你就布好了一個局,想讓我死無葬身之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