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著傷口,季笙緊靠著牆壁,若非如此,她必定痛的癱倒在地!
一抬頭,入眼的便是靳尚堯如此邪惡的動作,她冷冷的啐了一口唾沫,鄙視:“你個混蛋!”
“混蛋的手段,你才領教了不到萬分之一,不要惹我。”
落下這句話,靳尚堯又輕飄飄的走了,當真是不留下一片雲彩,而季笙則是縮在牆角,使勁的摁著傷口,狠狠的問候他祖宗十八代!
——
靳雲霆帶著人手回到別墅,等待著他的是一封匿名信。
因為沒有找到季笙,連帶著該有的線索全都斷了,靳雲霆的表情十分陰鷙,好像誰要是敢上前惹他,他必定將人生吞活剝了一般。
靳雲霆嘴角常叼著笑,若是有人讓他不笑了,那必定離死不遠了,季笙是個例外。
阿卡見人回來了,趕緊上前報告:“二少爺,你走後不久,有人送來了這個,沒有署名沒有地址,送信的人是個快遞小哥,隻是收了別人的錢,什麼都不知道。”
靳雲霆反手將外套扔了放在一側,拿過匿名信拆開,是一封帶子。
打開客廳的播放器,入眼的畫麵赫然是海大頭以及他的手下還有被抓獲的女人包括季笙在甲板上的畫麵,對方明顯的處理過,那畫麵中隻剩下季笙無奈的看著周邊的女人一個個被扒了個幹幹淨淨,隨後海大頭淫笑著向季笙走近。
畫麵轉換的很快,時而還有一些季笙躺在甲板上,雙手緊握成拳卻無可奈何的模樣,那神色,做好了拚死一搏的動作!
靳雲霆當場勃然大怒!
反手將遙控器砸在牆壁上的液晶電視,液晶屏幕陡然破裂,玻璃掉了一地,靳雲霆厲聲道:“把海大頭有關的人都給我找出來,凡是關係交好的,我都要他們消失在我的視線中!”
“是。”
帝王一怒,浮屍千裏。
海大頭已經被人連根拔起,他能做的,隻有這點,靳雲霆抬頭,瞥向別墅門外,眸中一片陰鬱。
季笙,你在哪?
半個月,過去了。
從英國到附近的島嶼,再包括相鄰的國家,靳雲霆派了大量的人,甚至發了懸賞,但一無所獲。
反倒是這事驚動了老頭子靳烈!
靳雲霆和涼阮安的婚約是靳烈親口宣布的,如今,靳雲霆竟然在他眼皮子底下大肆尋找另外一個女人,靳烈當然不快。
靳雲霆回到古堡的時候,靳烈不依不饒,最後,他便將手中的權力鬆開點,讓老頭子去掌權,靳烈這才鬆口。
靳家說起來是掌權人掌權,但實際上早就已經是三權分立了。
但明麵上,靳烈永遠都是靳家的掌權人,沒有他的點頭,靳雲霆做起事來,會很束手束腳,靳家的印鑒那才是象征著權力,而他,還不夠格。
不過這次去古堡,倒是有一點意外的收獲。
靳尚堯的仆人說漏了嘴,對著靳尚堯手下的老仆總管道:“大人,沉歡園裏的那個女人又開始不安分了,要不要稟告給少爺?”
靳雲霆嘴角一勾,似乎明白了點什麼。
螳螂捕蟬,黃雀在後。
靳尚堯才是那隻黃雀,涼阮安早被他給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