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尚堯肩頭纏著厚厚的紗布,靠在床頭,眸中皆為讚賞。
季笙幾度想甩手不幹,可靳尚堯時不時就挪動肩頭,露出似乎還在流血的紅色紗布,她隻得很恨磨牙,咬牙切齒:“想姑奶奶好好伺候你,就給老娘閉嘴!!否則,下一刀直切你嘴巴,再剁了你那玩意!”
一邊說,她還在靳尚堯眼前揮舞著刀子。
“你確定你是想剁不是想比比我和老二的誰大?”
“你敢露,我必讓你當太監!”
靳尚堯的話音才落,靳雲霆便陰惻惻的勾著笑意冷聲開口,瞥向季笙的目光中若有若無的帶著一絲警告,季笙一瞧老大來了,二話不說直接把手中的蘋果扔在一邊,便湊了上去。
“二少爺,你來了啊?剛剛你看到的都不是真的,是靳尚堯調戲我!”
靳雲霆反手將人摟在懷中,霸氣的宣告主權,靳尚堯驀地掃了一眼兩人,便別開頭,然後冷漠的道:“二弟來的真及時,就這麼怕我把你家小奴隸給吃了?”
一語雙關。
“是又如何?你敢吃,我就敢讓你連同胃都給吐出來!”
季笙咯咯一笑,趕緊小手滑溜的撫上靳雲霆的胸膛,由上而下的輕撫,順著毛,諂媚笑道:“二少爺放心,人都躺病床上了,想吃那也得身手利落牙口好,現在這樣兒?配麼?”
話語中,帶著濃濃的輕蔑意味。
靳雲霆放肆一笑,靳尚堯不置可否也沒有生氣。
“這次家族的新項目我退出,算是還了你救我寵物的人情。”靳雲霆隨口留下一句話,便不再顧及靳尚堯,直接甩手帶著季笙走人。
病房門被重新合上,靳尚堯陡然眯著眼,帶著一種近乎野獸的掠奪氣息,唇角勾勒出一絲慣性冷弧度。
——
“怎麼回事?”
季笙被靳雲霆塞入車中,並且親自開車,眉頭微蹙,帶點不悅。
他本來在查找幽獄的下落,卻臨時接到保鏢通知,說季笙和靳尚堯在一起,並遇襲,對方下手利落,靳尚堯替季笙擋了一槍,他這才放下手中事情飛速趕來。
季笙撇嘴,雙手合十放在雙膝上,一副小乖乖模樣。
“其實我也不知道究竟對方是什麼人?事情是這樣的,今下午我把糯糯哄睡著之後就收到靳尚堯的電話約我見麵,到了咖啡廳沒一會,就不知道從哪個角落裏鑽出一夥人朝我下手了,說起來,要不是靳尚堯,現在躺在病床上的人肯定是我。”
更說不定,她應該是躺在停屍間。
靳雲霆眸光犀利,飄向前方,緩緩輕啟薄唇:“這夥人,看來膽子挺大,在鬧市也敢下手。”這場襲擊之後,如今警察局都在尋找這夥暴徒的下落,甚至將其劃為頭號追捕對象。
不過,對方行動很利落,根本沒有留下暴露身份的東西。
歪著腦袋,季笙想了好一會,猶豫著詢問:“二少爺,你說是不是在晉城的那夥人,白芷這顆棋子死了,那些人就親自出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