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是路邊的乞丐想進來玩,隻要滿足有最低籌碼且不是未成年,那也是隨便客人玩。
季笙早在晉城就聽說過這座賭城的風光,甚至不少人都會在過年這會抽空過來玩,包括不少官商以及闊太太。
一邊做著邀請的姿勢,男人一邊朝暗處打了個響指,才片刻的功夫,便有一個服務員端著一個盤子過來,上麵是花花綠綠的籌碼。
“這裏是一千萬籌碼,老板吩咐,這算是多年不見的禮物,希望二少爺喜歡,今晚能夠在賭城玩的開心。”
靳雲霆倒是不為所動,季笙卻眼睛一亮,然後上前將盤子接過,抓了一把,又鬆手,聽著籌碼牌相互摩擦碰撞發出的聲音,季笙蠻開心的。
不過她也沒有忘記詢問該不該收這禮:“二少爺,能玩吧?”
靳雲霆寵溺性的揉了揉她頭發,笑語:“渡邊是我多年好友,哪怕你砸了他場子都沒事,隨便玩。”
接待他們的那個男人嘴角一抽,要不要這麼直白?
他家老板在他們麵前整天都是要吃人的模樣,別說有人砸場子,隻要敢鬧事的,輕則斷手斷腳,重則直接喂鯊魚,這個二少爺
“行了,你下去吧,我們自己到處玩玩,等到你老板回來了,告訴他來酒店a1108找我就成。”
“是。”
男人先遞給他們一張賭城的分布圖,這才鞠了一躬,隨後退下。
看男人走後,季笙疑問隨之而來,她頗感興趣的戳了戳男人胸口,兩人相攜走向賭桌,她問:“二少爺,這裏的老板和你交情有那麼好?一出手就是千萬,真有錢!”
靳雲霆眯著眼,斜瞟她一眼,道:“剛剛那人嘴裏的老板全名叫做渡邊野堂,說起來認識大概是五六年前了吧。”
“渡邊野堂?”季笙眨眨眼,“日本人?你什麼時候和日本人也有了交情?”
“他是中日混血,說起來這座賭城也是五年前冒出來的。”
經他這麼一說,季笙當即明白了一點,道:“這座賭城也有你的份?還是說五年前你幫他了?”
“腦子還挺聰明的。”男人投去一個讚歎的眼神,接著解釋:“五年前,渡邊還在日本,我碰巧在那裏辦事,他遭家族驅逐追殺,當時他主動找上我,要我幫他,報酬隨便我提,我設了一局考驗他,他闖過了,我就幫了他,原以為他是要奪回日本家族的勢力,但實際上不是。”
“那是什麼?”季笙感覺這就是一部鐵血人物史。
“渡邊的母親是從香港遷過來的澳門居民,從小便善賭,一手賭術出神入化,參加過雀王爭霸賽,本來可以成為賭王,卻因人陷害失敗,後來嫁到日本,因丈夫拈花惹草,便將一手賭術全部教給了渡邊,渡邊要我幫他拿下一個賭場。”
季笙歪著腦袋,興趣勃勃:“賭場?就是這座賭城的前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