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獄說過能治病,但實際上他隻是通過降頭以及巫蠱,改善靳雲霆的體質,因為靳雲霆小時候中過毒受過傷,傷了根本,他也不可能就憑空將人治好。
後來,幽獄和老古董便經常電話聯係,商量過如何醫治他的問題。
最後兩人得出結論,先由幽獄下降頭和巫蠱,將靳雲霆體內的精子刺激到最活躍的程度,隨即老古董趁機做手術,清除他體內的餘毒,將精子的活躍狀態保持。
兩人相輔相成,少了誰這場手術都不一定能成。
幽獄想起他家親親媳婦說過的話,治不好他,他就得沒戲唱,便帶著有些不情不願的心思別扭的道:“現在反悔還來得及而且,就算手術失敗了,也與我無關。”
他要做的就是讓精子處於活躍狀態,這部分,他自認為是百分百做到了,隻是時間維持不長。
靳雲霆平靜的看著天花板,他道:“百分之五十也好過如今的淩遲。”話語中帶著一絲蒼涼,隨即他又扭頭看著幽獄,他道:“糯糯雖生性涼薄,可你對她好,她不會視而不見。”
第二天下午。
季笙剛吃完午餐在泳池邊曬太陽,門外就進來了好幾個人,包括靳雲霆和幽獄,以及在曼頓莊園呆了許久的小蒙。
她帶著太陽眼鏡,慵懶的伸了個懶腰才從座位上起來。
“怎麼一起回來了?”她還以為幽獄要等晚上糯糯放學才會出現。
靳雲霆的眸頭緊鎖,目光緊盯著季笙,仿佛視野中隻剩下她一個人,季笙被他如此灼熱的視線盯的有些發怵,便結結巴巴的道:“你你幹嘛這樣看著我?”
說話間,靳雲霆已經靠近季笙,嘴角銜著笑,堪比桃花,卻格外詭異。
感覺到如此逼人的氣勢,季笙忍不住往後退了兩步,卻不想,剛好到了泳池邊沿,她身形不穩,兩隻手在空中胡亂的揮舞著,眼瞧著就快要栽入泳池。
男人失笑,隨即猛地一躍將季笙攬在懷中。
季笙驚魂甫定,剛想說句謝謝,突地,男人的吻就鋪天蓋地的落了下來,帶著凶狠的力度,急促而狂野的狠狠堵著她的唇。
氣息有些濁重,季笙更多的是不解。
小蒙等人都在場,他這又是怎麼了?
唇舌交融,靳雲霆長驅直入,瘋狂的在季笙口腔中攪動,季笙還沒有搞清究竟是怎麼一回事,便感覺舌頭被他重重的吻著,很快便發麻了。
“唔唔”
她唔唔兩聲,卻成了最好的催情劑,男人的視線越發炙熱,卻毫無半點欲色,他隻是單純的激動,單純的想親她抱她,鼻尖溢出一絲輕歎,似舒服似解脫。
半晌,靳雲霆像是一個吃飽喝足的孩子,滿意的鬆開季笙的唇。
他稍帶呆滯的盯著季笙被他吻的微腫的紅唇,他道:“我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