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小時後,我會派人給你注射涼家新型病毒,這種病毒潛伏期為十年,若每一年按時注射抗毒血清,則十年後便安然無事,否則哼,就給你自己準備棺材吧!”
涼阮安瞪著大大的眼,不可置信的道:“涼擎,你是不是我的親生父親?為了逼迫我就範,居然使出這種手段?”
“總之,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
掛完電話,涼阮安內心的防線轟然坍塌,她倒在床上,雙手無力的緊緊揪著手下的床單,整個人臉色慘白,胃裏開始翻騰,頭也開始暈眩。
片刻,她暈了過去。
氣急攻心,外加絕望。
等到她再醒來的時候,天色已經暗了,她搖了搖腦袋,覺得渾身不對勁,尤其是手臂,格外的酸麻,她剛想看看手臂怎麼了。
卻發現,自己是在一輛車子裏。
而她坐在後車座中,靠著一個男人,或者說是那個男人正抱著她。
涼阮安一驚,抬頭一看,正是渡邊!
她別扭的推開他,渡邊感覺到懷中的人醒了,擰著眉頭將人一把摟緊,他稍顯嚴肅的聲音響起,“別鬧!醫生說你體虛,而且又操勞過度,乖乖地休息!”
說完,他不顧涼阮安緊蹙的眉頭,硬是將人抱起放在大腿上,然後緊緊的將她箍在懷中。
涼阮安掙紮了兩下沒掙脫,便懶得去動,她感覺自己好累,正在這時,她才發現車窗外的景色在移動,她猛地睜大眼,像是才反應過來,道:“你帶我出來的?你想幹嘛?”
渡邊見她難得迷糊了一會,嘴一咧,帶著點不同於布滿煞氣的臉的笑容,他寵溺的揉了揉她金黃的頭發,輕聲道:“我去解決那個死老頭,以後再不讓他欺負你。”
涼阮安沒再說什麼,因為她感覺手臂上的疼痛越來越重。
車子平穩的開著,她暗中擼起一側袖子,定睛一看
一個針孔正陳列在玉臂上。
她絕望的閉上了眼睛。
季笙和靳雲霆剛起床不久,靳雲霆便拽著季笙去了一樓的健身房,季笙懶懶的伸了個懶腰,打著嗬欠道:“哎呀算了吧,今天真的不想練。”
最近幾天,靳雲霆一起床就把季笙叫起來了,接著強製性讓她鍛煉身體。
天氣越來越熱,早起這會還比較清涼,季笙更加不想去鍛煉了,這麼舒坦的時候,要是牽著糯糯去散會步或者是去哪裏休閑一下,那該多好了。
她腦子裏胡亂的想著,突地,前額一痛,她抬頭一看,靳雲霆還維持著敲她腦袋的動作。
她撇嘴:“你幹嘛啊?我不想跑步,腿軟。”
“昨晚還沒做幾次,腿軟什麼啊?!”男人繃著臉,十分嚴肅。
季笙的嘴撅的更高了,掛著不悅的臉色,上了跑步機,靳雲霆則將跑步機時速慢慢調高,很快她便熱的滿頭大汗了。
這天氣,也不是蓋的!
兩人各自鍛煉完畢,坐在一旁的休息室裏,背靠著背,季笙咕嚕的喝著礦泉水,一邊戳著他前胸硬邦邦的肌肉,說道:“你有腹肌就行了嘛,難不成還想我練幾塊腹肌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