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尚堯識趣的閉嘴,不再胡亂開口,而靳雲霆吸了一口煙,便攤開手將煙頭摁進煙灰缸裏,挑眉示意季笙繼續。
季笙優哉遊哉,玩味一笑:“因為你們都把對方當對手,然後就不停地想要挑戰對方想要戰勝對方,結果卻發現,你們勢力想當,誰都勝不了誰,可越是這樣,你們對彼此的興趣就越濃!”
靳尚堯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他抬眸,略微鄙夷:“這話不對,我對他可沒什麼興趣。”
“同樣!”
“嗬嗬”季笙邪惡的笑著,毫不客氣的道:“怕興趣變成愛情,然後兩人都成了gay?”
靳雲霆咬牙切齒:“給我收起你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季小姐要是覺得我是gay,那不妨來試試,我究竟能不能男女通吃?”靳尚堯則麵上一派雲淡風輕。
季笙連連擺手,正想把一旁的東西給兩人端過去,這時候,門口傳來腳步聲。
片刻,阿卡站在門口,看了一眼靳尚堯,隨即也不再顧忌,他徑直道:“老爺身邊的一個保鏢來了,說是在老宅設了宴,想請二少爺一聚。”
季笙心想肯定不是什麼好事。
靳雲霆連眼皮都沒抬一下,他直接道:“回了他,說我染病不宜飲酒,宴會就免了。”
阿卡心裏琢磨一番,好似有些為難,季笙想著樓下的保鏢應該也不是那麼好打發的,便戳了戳靳雲霆的手臂,道:“你去裝裝樣子,起碼讓阿卡好做一點。”
靳雲霆聞言,扭頭瞪了一眼季笙。季笙不明所以,不覺得自己說錯了。
半晌,男人歎息了一下,便霍然起身,跟著阿卡出去了。
書房裏,隻剩下靳尚堯和季笙兩人。
季笙還是將手邊的吃食遞給靳尚堯,然後才開始詢問正題:“幽閉是個什麼東西?”她是故意支開靳雲霆的,有些東西,她想問靳尚堯比問別人更好。
因為,他不會多嘴,也不屑多嘴。
“你真想知道?”靳尚堯沒正麵回答她,卻帶著點不懷好意的邪笑。
季笙點點頭,“和二少爺的母親有關,我想了解一下。”
“幽閉之刑,相當於就是一個毛刺架子,套於下身,會讓人坐立不安,更甚者會將小腹和下身紮爛,是極為殘酷的一種刑罰。”
“靳家真變態!”季笙暗啐一口唾沫,十分不屑。
靳雲霆輕飄飄落下一句:“這不算變態的,最變態的是,若遇上十惡不赦之人,族中會專門配置一個醫生給他,就是為了讓他受刑不死,然後繼續受刑。”
“人渣!”
晚上,靳烈身邊的保鏢回到老宅,將靳雲霆拒絕回來這一消息報告給了靳烈。
靳烈冷冷一笑,道:“他真說生病了?”
“二少爺原話是如此,但屬下看他龍精虎猛,毫無半點病態。”保鏢老老實實的答,語氣不忿:“屬下想二少爺應該是不想回來,所以借故推脫。”
“嗬嗬他說不來就不來麼?”
靳烈陰森的笑了起來,露出森森白牙,在夜裏顯得格外的陰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