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笑,好似有種魔力。他無比喜歡。
像是一個不知疲倦的孩子,他一遍遍撫過冰冷的屏幕上的圖片,心卻是暖暖的。
剩下的五天時光依舊就這麼不知不覺的流逝著,牢房中的兩人絲毫不覺的受罪,反而如同旅行一般,隻是換了旅館。
而靳家中,靳烈的手越伸越長,趁著靳雲霆不在的時候,踢了不少的管事人。
其中,包括好幾個上了年紀的老一輩族中人員,盡管這些人口口聲聲都是衷心於靳烈,但靳烈踢開他們的時候那是一點沒留情麵。
當初在大殿中靳烈和靳雲霆投票之舉的結果給他敲了一記警鍾,這些老一輩宗族人員,肯定有人胳膊肘向外拐,留不得。
五天後。
靳雲霆和季笙被關押的鐵門被打開,希爾恭敬的衝著靳雲霆點頭,道:“二少爺,老爺請您過去一趟。”
季笙從牢房裏出來,做了幾個深呼吸。
抬頭便對上靳雲霆關切的眸光,她衝著他一笑,雙手交握又甩了甩腿,活動開了筋骨,她道:“我沒事,既然老爺子找你,那你趕快去吧,免得啊有些人又隨便拿些罪名往你頭上塞。”
希爾將兩人的手銬腳鏈打開,他也不將季笙這意有所指的話放在心上。
指著前方大道,他冷靜的提醒:“二少爺,請往這邊走,老爺在書房恭候多時。”
“十天時間,他難道也不好過?”靳雲霆冷笑一句,便跟著希爾離開。季笙見他們走了,想了想,還是拿出手機發了條短信:等你回來。
好。
短信很快被回,季笙揚唇一笑,便出了牢房。
她出來的時候,那個駝背男人還在門口坐著,他抽著一個長長的卷煙,吞雲吐霧間他喃喃低語:“出去咯要大忙了,收拾死屍咯”
走在空曠的道路上,鳥語花香,還伴隨著蟲鳴,偶有幾個仆人經過,季笙頓覺一下子就自由了。
放肆的呼吸著新鮮空氣,她攤開雙手踮起腳尖,與大自然親密接觸。
天色已經黃昏,季笙在浴室裏泡了兩三個小時才肯罷休,十天沒洗澡,身上一股怪味,難聞死了。
衣服也沒洗,直接扔垃圾桶了。
換好衣服,她準備吩咐人做點吃的,可不想,剛把門拉開,便看到一個熟悉的背影。
若夏雙手撐著身體,趴在欄杆上,食指和中指間還夾著一根煙,她微微眯著一雙眼,薄薄的吐出嘴裏的煙霧,像是一個淪落風塵的女人。
淪落?
靳烈對她那麼好,哪裏算得上是淪落?
季笙暗暗鄙視自己一番,然後故意將門用力的關上,發成一聲砰咚的聲音。
若夏聽到聲音,扭過頭,單腿曲著重疊在另一隻腿上,大腿根部那番風情頓時暴露無遺。
這個女人,的確有自戀的資本。
很美,很妖嬈。
“你在等我?”季笙開門見山。她和二少爺出來才多久,要說不是故意在門口等她,打死都不相信。
若夏又狠狠的抽了一口煙,她唇瓣一張一合,煙霧自動逸出,形成了一種飄渺的錯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