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他對麵的另一個男人大拍一聲桌子,他招手道:“胡說八道什麼?誰敢來這裏撒野?我看你老兒是輸了不認賬,不想把你帳裏的女人拿出來讓我們玩吧?”
這個五十歲的男人的兒子在靳家族中有點職位權力,上個月便找了個女人送了過來,說是給他解解饞。
今天,這幾個牌友聚在一起,多半也是為了訛那個女人。
老男人覺得後頸處寒意陣陣,可此刻再說什麼就成了小氣,隻得閉嘴。
半小時後,突然一聲巨響在陵墓門口炸開,震驚了整個山頭
轟!
靳尚堯嘴角勾著一絲殘冷的笑意,他負手而立站在陵墓門口,靳家的這座陵墓耗資數億,在百年前是一項巨型工程,光光是門口的燙金鏤空大字,便奢侈至極。
他冷眼看著上麵的大字,毫不猶豫的吩咐:“把這些都給我拆了。”
“是。”
手下人絲毫不敢怠慢,即便這些人都是靳家族的一份子,但說到底,給工資的是眼前的這個男人,他們聽從的也隻是他的命令。
鏤空大字被拆了下來,連帶著門口立著的古代瓷器等東西都被一一砸碎。
他本不是靳家人,何必在乎這些亂七八糟的屍骨?
靳雲霆讓他做的事僅僅是運出夏侯維言的屍體,可沒說不能毀了這座陵墓?他就是要靳烈生前不安不孝,死後沒有臉麵去見靳家族的先祖!
十天前,靳雲霆告訴靳烈以夏侯維言的屍體威脅他之後,便暗中告訴他當年他救了一個陵墓建造者的後人,現在居住在法國,隨後,靳尚堯便在十天之內找到了這個後人,同時得到了陵墓地圖以及所在的位置。
陵墓位置,是靳家族的絕密。
炸開門口,看守陵墓的近五百人蜂擁而出,靳尚堯近乎冷血的下令:“一個不留。”
——
季笙一覺睡醒,側著身體,而靳雲霆光裸而灼熱的胸膛緊緊的貼著她的後背,幾乎沒隔著衣服,被子下兩人的體溫互相傳遞著。
靳雲霆昨晚出去了,季笙知道。
她懶洋洋的伸了伸腿,又把掐著自己胸的那隻爪子給挪騰開,正想著起床,靳雲霆便一個翻身,睡相極為難看的將她箍在懷中,單腿就從她雙腿間衝了進去。
季笙被他抱緊,呼吸不順。
“一大早的,幹什麼啊?快點放開,該起床了。”
靳雲霆微微皺眉,吊兒郎當的道:“昨晚我看了一出好戲。”季笙琢磨這所謂的好戲就是他和若夏一起上演的,沒什麼好氣,便酸溜溜的道:“我知道,美人在懷,你肯定成了唱戲的主角。”
靳雲霆眉頭瞬間放鬆,用下巴在她後腦勺蹭來蹭去,同時打趣:“小笨蛋,你吃醋了?”
“我吃個什麼醋?”季笙臉上毫無被人戳破想法的難堪,反倒是破罐子破摔,就和他杠上了。
“真不想知道我看了什麼好戲?”
“不想”
“我看到一男一女打野戰了”
季笙的話被打斷,正要戳他胸膛便聽到這番玩笑似的話,她心一疼,下意識的就把這個一男一女當成了靳雲霆和若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