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笙聞言,心裏咯噔一沉,靳烈已經要禁他們的足了?

靳雲霆卻沒有太大的感想,他轉身將季笙牽著,隨即便朝著大堂而去,希爾低頭,眸中閃過一絲幽光,隨即也跟了上去。

到達大堂的時候,靳烈已經恭候多時了。

靳雲霆和季笙兩人剛剛進來,突地,頭上投下一片陰影,季笙剛剛抬頭,便瞧著一個杯子朝著她砸來,靳雲霆眼疾手快,將季笙往後一拽——

哐當

杯子應聲砸地,迅速四分五裂,散落在地上。

靳烈目帶煞氣,他沉聲道:“跪下!”

季笙驚魂甫定間便聽到這聲命令,下意識的往前一退,心中怒氣衝冠,她反吼:“吃火藥了?不過是沒得到你的允許出去了一趟而已,有必要弄得像是犯了什麼十惡不赦的大罪一樣麼?”

“我做事,哪裏輪到的你來插嘴?!”

“嗬我覺得你是老年期綜合征犯了,我這是好心好意提醒你!”

靳烈聞言,目眥盡裂,嘴角一歪,便想著懲罰她。

靳雲霆順勢將她護在身後,他對上靳烈,凝聲道:“多年不見外公,我去拜祭一下,有問題?還是你覺得你是靳家的掌權人,便目中無人,可以無視你的嶽父?”

“你去拜祭他了?”

靳烈眸底明顯是濃濃的不信任,他派了人在監視靳雲霆,可跟出去的人不過跟了三條街便把人跟丟了,現在這個節骨眼上,正是外麵大換血的時候,他要絕對的掌控靳雲霆的去向!

如果僅僅是祭拜一下那個死老頭,當然沒事,可若是借著這個名義與外麵的人聯係呢?

靳烈略微思考,便道:“從今天開始,不準出老宅一步!”

靳雲霆唇角勾起一絲嗜血的冷笑,他道:“最近身體不大好,修養一下也是需要的,我還得多謝父親為我考慮!”

“滾出去。”

靳雲霆拉著季笙,便出了大堂。

靳烈看著人影消失在視線中,他叫來希爾,吩咐:“找人時刻監視他們倆,兩天後開始換血,我不希望出任何的紕漏!”

“是的,老爺。”

希爾躬身應下,看似衷心不已。

回到房間,季笙就覺得靳烈有些忍不住了。

“二少爺,你說”

她剛想說點什麼,突地,靳雲霆猛地伸出一隻手指堵著她的唇瓣,暗暗用了點力度,她難以張嘴說話,而這時,靳雲霆又伸出另一隻手帶著她的腰肢,然後一邊低頭吻她,一邊把她往浴室裏帶。

季笙不明所以,就當做他有了需求,扭捏兩下,就跟著他的步伐往浴室裏去。

剛進了浴室,靳雲霆砰的一聲將門合上,季笙低著頭便伸手去解他的衣領扣子,她故作嬌羞,道:“靳烈剛剛把我們罵了一頓,你現在居然還有心思想這檔子事?”

靳雲霆眸底含笑,卻不看她,徑直走到盥洗室前,將水龍頭打開,又將浴室的花灑等全部打開。

水流聲,瞬間變大,將兩人的說話聲掩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