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那座實驗大樓裏會進行什麼實驗?”季笙再問。

靳雲霆瞳孔一縮,猛地起身,挑起她的下巴,靳雲霆居高臨下,帶著命令意味的盯著她,他道:“見過若夏了?”

季笙不語。

“把這些東西全都從你腦子裏忘掉,包括那些人。”

與生俱來的淩然之勢讓周圍的空氣都變得有些稀薄,季笙覺得呼吸困難,卻咬著牙並不表態,卻硬生生的甩開他的手,將視線重新投向那塊空地。

靳雲霆不滿的皺了皺眉,便再度握她的手。

可季笙依舊毫不客氣的甩開他的大掌,態度冷冰冰的,“看過了,聽過了,有些東西就藏進腦子裏了,根本忘不掉,擺不脫,你說怎麼辦?”

靳雲霆不信這個邪,也不想讓她滿腦子這些負麵思想,便掰著她的雙肩,讓她正對自己。

季笙此刻執拗的如同一塊石頭,吃了秤砣鐵了心,雙手齊上硬是不正對他,反而更為誇張的將後背留給他,看向窗口,她低語:“髒。”

靳雲霆聞言,瞳孔一縮,也雙手齊上,直接將她強行掰正!

單手死死的掐著她的下巴、挑高,兩人的視線相對,可季笙麵無表情,猶如死屍。靳雲霆不悅,剛想著發火,可冷若冰霜的小臉讓他的手一涼,差點就鬆了手。

薄如蟬翼的睫毛眨動,在陽光下投下淡淡的陰影,也隨著她情緒的不穩定而上下輕微起伏扇動,每一次上下,靳雲霆都覺得自己的心口有一把刷子在不停地刷動,讓他的心髒癢癢的,酥酥的。

他抿著唇,凝視著季笙片刻。

有了一個想法,他隨即按照腦子裏的想法去做,低頭,吻她。

雙唇相接,季笙感覺唇瓣上壓上了一片涼涼的薄唇,還有點冰,季笙不滿的皺眉,下意識的想要閃躲,可剛剛抬頭準備推他,便被人用力的按在懷中,接著另一隻手扣著她的後腦勺,讓他倆更加貼近,能讓他吻得更為瘋狂。

溫熱滑膩的物體鑽入嘴裏,季笙下意識的將這東西抵出去,可兩舌相遇,靳雲霆又哪裏肯輕易放過她?

撬開她的齒冠,逼得兩舌糾纏不清。

季笙惱羞成怒,氣的跺腳卻無能為力,她把心一狠,便毫不猶豫的下口用力咬了下去,靳雲霆躲閃不及,被她尖牙咬破,血腥味在兩人的唇舌之間蔓延,可靳雲霆硬是不退縮。

反而越戰越勇,更加凶猛而放肆的將她的呼吸褫奪!

不知道過了多久,季笙眼前一黑,感覺自己快要被眼前的男人悶死在懷中,靳雲霆才緩緩鬆開季笙,舌頭剛撤退時,他眼底閃過一絲亮光,二話不說便朝著她的唇瓣咬去

牙齒夾著她的下唇瓣,往外拉扯出一段距離,他故意發出曖昧而讓人臉紅的聲音,他吐詞不清的道:“小家夥?還敢咬我?”

等到他終於饜足的不再折騰她,季笙已經癱在他懷中,將頭埋在他胸前,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

她道:“對不起。”

傳說,靳家有一支無堅不摧的隊伍。

傳說,靳家掌權人的地位崇高,猶如一代帝王,受人尊崇與敬仰。而這個帝王背後所仰仗的“軍隊”便是守衛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