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啪啪!”
又是幾鞭子抽打在若夏身上,更甚者一鞭子抽打在她腦門上,半邊臉都被打出血痕,皮肉外翻,看上去就像是從地獄裏走出的野鬼,受過十八層地獄的折磨一般。
“賤人!你給我閉嘴!你是我光明正大娶回來的妻子,整天和靳雲霆那個雜種糾纏不清,還讓我成為整個靳家的笑柄,你才該死!”
“哈哈哈”血滴答滴答的流淌著,橫亙若夏的半邊臉頰。
她笑的越發瘋狂:“我是該死!你怎麼不幹脆一刀殺了我?哈哈我就是喜歡阿霆,他光明磊落,比你這個偽君子不知道強上多少倍!噢我忘了,他那結實強壯的身軀,強硬的腹肌,每一點都是女人的最愛,可是你呢,有什麼?滿臉的皺紋,疏鬆的皮肉,你知道麼,你壓在我身上的時候,我就覺得像是一隻充滿惡臭的乞丐在吞噬我的身軀一樣”
“水性楊花的賤人!”靳烈揚鞭瘋狂的抽打著,接連不斷的扭動略帶肥胖,“若不是你的血和你那死去的母親一樣,有點用處,你以為你還可以活到今天!”
他打的累了,幹脆直接將鞭子扔到地上,然後擼起袖口,道:“也罷!解決了靳雲霆和靳尚堯那兩個野種,你也就沒有用處了!反正我的實驗樓很快就會蓋起來,到時候即便沒有了你的血,守衛者一樣為我所用!”
話落,他將鑲嵌在身邊牆壁上的一個長長的輸液管拿了過來,看似輸液管,但實則比輸液管粗了不少,將近拇指粗細,而針頭更是比尋常的針頭粗了三倍不止!
靳烈眼底帶著濃濃的欲孽,他嘴裏叼著痞笑,緩緩靠近若夏。
若夏如往常一般,一看到針頭就瑟瑟發抖,額頭忍不住滲出豆粒大小的汗珠,從額頭順著鼻梁而下,滑入胸前的深溝。
鹹濕的汗水與外翻的皮肉接觸,迅速彌漫著一股疼意。
若夏咬牙,一聲不吭,外表看似恐懼,可眼底卻閃過一絲算計與得意。
靳烈沉浸在自己的幻想中,好似已經奪了靳雲霆和靳尚堯的權利,他已然成為了歐洲第一大族的掌權人,此後天下唯他獨尊了一般,並未發現若夏眼底一閃而過的毒辣。
說來,靳雲霆很早就聽到這聲音了,可距離兩人所在的地方卻還有一段不小的距離。
繞過層層陷進,靳雲霆剛剛走入屋子,便看到那拇指粗細的輸液管中滿滿的全是鮮血,輸液管已經成了紅色,尾端一直搭到地上的一個溝渠裏。
溝渠裏有銀白色的液體,靳雲霆還來不及細想究竟是什麼,便看到他將輸液管的開關打開
“住手!”
靳雲霆眉頭一皺,心下一慌,下意識的衝著靳烈怒吼。
靳烈哪管身後的聲音,率先將開關擰開,再將抽血的速度加快,眼見著輸液管內的血用一種難以想象的速度往溝渠裏流去,這才鬆了一口氣,然後轉身對上靳雲霆。
“你怎麼會知道這裏?”
靳烈恢複了往日威嚴,仿佛剛才與若夏撕逼勃然大怒的男人不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