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麼?罌粟被靳雲霆抓走?”
電話裏,夏肆有些狂躁不安,這讓獅子更加的愧疚:“對不起!少主,都是我不好,要不是我自作主張,罌粟也不會被抓走,是我的錯!可是,現在說什麼也沒用了,究竟要怎麼樣才可以救她回來?”
獅子的話語,帶著一絲不安與哭腔。
“你把你和罌粟被抓的經過,再仔細的說一遍,記得,不要遺漏任何細節。”
“好。”
獅子將一切信息說完之後,便耐心的等待著夏肆的吩咐。
片刻後,夏肆平緩的調子響起,仿佛之前那個暴躁的男人根本不是他。
“如你所言,現在你周圍肯定還有靳雲霆的人在監視,你想辦法先收拾掉這些人,看看能不能問出點什麼,如果不行那就闖闖他的別墅,也抓點什麼有用的人!”
“是。”
罌粟進了房間,渾身開始發軟發燙,她知道烈酒的後勁上來了,她解開外套拿上浴袍,進了浴室。
花灑被打開,冰涼的冷水衝擊在皮膚上,與她滾燙的體溫相對抗。
半小時後。
她終於感覺到了體溫下降,酒勁也差不多過去了,便在浴缸裏放了點稍帶冰涼的水,接著踏入浴缸裏泡著。
腦袋枕在一旁浴缸邊沿上,罌粟覺得有些累,便閉上眼休息片刻。
當她再醒來時
忽然對上無恥的雙眼。
靳雲霆不知道什麼時候進來了,並且光明正大的出現在她的浴室裏,就這麼赤條條的盯著她,好似視覺強暴!
她回過神,立刻縮在浴缸角落,蜷曲雙腿,護住胸口。
隱忍的瞪著他,帶刀的目光更是恨不得將他淩遲處死!
男人居高臨下,笑眯眯的盯著她,看她如此“在意”自己的身體,他忽而肆意的道:“警惕性這麼差,我進來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你怎麼做殺手的!”
“那是我的事情,現在,我需要洗澡,請你滾出去!”
“偌夫人要你來殺我,怎麼不關我的事?”
他肆笑,然後解開他的衣袍,飛速的除幹淨,隻留下一件三角褲。
他蹲下身,與罌粟平視:“現在好了,我們扯平了,彼此都看光了,如果你還想繼續看下去,那麼,請你把你的雙手從你的胸前拿開。”
罌粟:“”
這世界上怎麼會有這麼不要臉的男人?!
鬼才想看他的大鳥!
罌粟怨氣衝天,將視線別的更開。
男人一腳踏入水中,罌粟頓時警惕大作,“你幹什麼?”
“你不是說了,你需要洗澡?”
“那又關你鳥事!給我滾出去!”
“我來幫你洗,為什麼要滾出去?”
這麼說著,靳雲霆已經伸手箍著她的手腕,罌粟剛想掙紮,酒勁又上來了,渾身軟趴趴的,有些無力。
靳雲霆狂笑:“還想逞強?不知道這三種酒混合喝下的後勁是接連不斷的?”
“你”罌粟咬牙:“無恥!”
“沒關係,能夠為你服務,你說我無賴我都沒意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