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想的很明白,如果這次再不成功導致夏侯家族失勢,自己和獅子一定死無全屍。
所以,她全方位的設計了一套行動方案,就借著戴昂的身份靠近達森魯。
卻不想,出現了靳雲霆這個意外!
委屈與不滿,憤恨及痛心,一瞬間湧上罌粟的心頭!
她嚎啕大哭,像一個迷了路的孩子一樣,淚眼朦朧,眼淚打在達森魯的手背上,他雙眼猩紅,像野獸一般掰開罌粟的雙腿,就要做最後一擊
“不要!放開我!”
就在這最後一刻,她忽然發瘋似得亂蹬亂踹。
達森魯使勁摁著她的雙臂和腰肢,箍的她難以動彈,事實上,達森魯其實並沒有太多的技巧,隻是罌粟太激動,連同反抗的動作都顯得幼稚。
“啪!”
達森魯一巴掌將罌粟的臉扇偏一側,嘴裏凶惡的罵道:“臭婊子!鬧騰什麼?不就是上個床!”
靳雲霆瞥見她臉上紅印,眸色乍冷!
罌粟掙紮的更加厲害,發絲淩亂的披散在枕頭上!
“靳雲霆”
“叫天王老子也沒有”
“砰!”
最後兩聲幾乎重疊!
誰都不知道靳雲霆什麼時候已經站到了床邊,也沒人看清究竟他怎麼樣動作的,但無疑,到了這一刻,他瘋狂的拽起達森魯,扔到空中,又像是踹皮球一樣將達森魯踹了出去!
達森魯砸上酒店的牆壁,然後又轟隆跌落下來,頭顱先著地,眼冒金星,頭一歪就徹底的暈了過去。
罌粟渾身赤-裸,卻在達森魯被扔出去的那一刻猛地起身,撲進靳雲霆的懷中,將頭埋在他胸前,雙手狠狠的抱著他!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靳雲霆一聲不吭,眸色深邃如同深潭,叫人窺不見半分情緒。
在罌粟撞進他懷中的那一瞬,他身軀陡然間僵硬。
機械的扯下床單,將她的肌膚包裹的嚴嚴實實,然後兩個人就跌坐在床上。罌粟就那麼哭著哭著,靳雲霆單手輕撫她後背,狀似安撫。
喉頭滾動,卻偏偏沒有一句話。
“我那晚不是故意的!我不想殺你,不想的他在直升機上,我不可以不忠心偌夫人要對獅子下手,我為什麼?你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罌粟低聲啜泣,仿佛有好多話要說,可臨到嘴邊,斷斷續續的,句不成句,調不成調。
暗夜裏,這兩個人明明各懷心事,卻緊擁在一起互相取暖。
靳雲霆抱著她,像抱著世界上最精致的洋娃娃,平緩的語氣述說著一個事實:“你對偌夫人就那麼死心塌地麼?你的高傲呢,你的自尊呢?為了這麼一場任務,你甘願躺在男人的身下,你和三年前的季笙,差的好遠,遠到我都不知道你究竟是不是我要找的那個季笙了”
“或許,我真的不是那個你要找的女人!”
罌粟在一瞬間變了臉,眸色卻格外的堅定。
不知道她從哪裏找來一根銀針,狠狠的刺進了擁抱著她的這個男人的脖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