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認識我?我們以前見過麵麼?”
她也不敢說的太絕對,免得斷了自己的後路!
“你居然忘了我了?”白袍男人眼底閃過一絲失落,隨即道:“我們在迪拜認識的,我是迪拜王子,大約是三年前,我們在一場化妝舞會上認識的,你還為了氣你的老公和我跳了一支舞,當初我還以為你老公和你反正就是有些誤會,我派人準備收拾一下你老公,結果反被收拾了”
迪拜王子悻悻的說著,同時觀察著罌粟的表情。
罌粟聽到故事始末,便企圖從腦子裏找到這一段記憶,但無論她怎麼努力,腦子裏也隻是閃過很零散的一些片段。
大多是一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一座金碧輝煌的房間裏歡好。
並沒有絲毫眼前這個迪拜王子的記憶。
她捂著腦袋埋首於胸前,麵帶難色,似乎有些不想回憶之前的事情,迪拜王子當即體貼的倒了一杯水遞上去,溫柔的道:“你是不是後來遭遇了什麼?”
迪拜王子揣測良多,誤以為是靳雲霆對季笙不好,所以導致她一個人在舊金山,還受傷了。
罌粟接過水杯,並未喝下。
“我不知道,我腦子很亂”罌粟又怕這個男人和靳雲霆有瓜葛,便楚楚可憐的看著他,道:“王子,如果你認識我的老公,可不可以不要告訴他我在這裏,我想養好傷再回去。”
“放心吧,我和他沒有交集,遇見你我都覺得是一場意外了!”
“謝謝你,真的。”
“沒事沒事,如果你願意,我們可以做朋友,朋友有難,我很樂意幫忙。”
迪拜王子臉上掛著純真的笑意,仿佛是個在校學生。
罌粟也甜甜一笑,回以感謝。
“找到了麼?”
靳雲霆沒有住在酒店裏,而是就呆在房車裏。
阿堯則帶著人手尋找罌粟,但兩天來,不說找人,連個影子都沒有找到!
就像是
她憑空消失了!
阿堯拖著略帶疲憊的身子走進房車,低垂著腦袋,悶沉沉的道:“還沒有,罌粟她她就像是憑空消失了,我們查遍了附近的監控,也找了警局幫忙找人,但還是沒有消息。”
靳雲霆沒有開口,房車如同一座死城一樣,安靜的讓人心慌。
良久,男人緩緩抬頭,雙眼帶著淡淡的血絲,猶如被驚醒的惡魔,他一字一頓:“再找,生死不論!”
阿堯忽然就怔住了。
天知道,他聽到這句話的時候是什麼表情,二少爺居然會說“生死不論”?
“是。”
他低頭應下,然後退出房車。
靳雲霆坐在房車的大床上,一隻手摸上太陽穴,再緩緩下移到了脖頸,這兩個地方都還殘留著傷口,這都是罌粟背叛他的證據!
虧他還妄想著罌粟想起三年前的事情,他可以既往不咎!
原來,自作多情的後果就是被她一而再的算計!
這次,他非要讓她付出代價!
他腦子裏又閃現了一個念頭,薄唇微勾,好似地獄來的勾魂使者。
他冷笑著撥了一個電話,對方剛剛接通,他便冷薄的吩咐:“去查夏肆的行蹤,我要知道他這三天來呆在哪,去過哪,見過什麼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