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罌粟不要!靳雲霆,你殺了我吧!”
夏肆真的急了,他的確想看他們反目成仇,但絕對不是以這種方式!
他寧願她受傷,寧願她被靳雲霆懲罰,也不願意她受這種屈辱!
像一個妓-女一樣被人
她那麼高傲,那麼純潔,怎麼可以?!
可靳雲霆卻在她的追問中笑了,笑的妖豔笑的肆意,他一點都不驚愕這個答案,但目光卻空洞呆愣:“是,隻要你陪他們統統睡過,我就放他走。”
隻是,從此之後,不管你是罌粟,還是丟失記憶的季笙,和我再無關係。
他不會再要一個背叛他,後又被他設計的女人!
他這麼做,是要徹底斷了自己的後路!
罌粟機械點頭,衝他露出一個甜美的笑容,就像是在做一個告別儀式,她盯著靳雲霆,小心翼翼的提出一個請求:“在我伺候他們之前,我可以和夏肆說幾句話麼?”
“隨意。”靳雲霆微張幹澀的唇,吐出兩個字。
阿堯和眾保鏢已經不知道用什麼詞彙來形容自己此刻的心情了。
他們絕對不會因為即將有一個女人,甚至是他們主子曾經的女人來伺候他們而感到高興!
阿堯甚至有一種預感,等到某年某天,靳雲霆會突然發狂,把他們所有人都處以極刑。
罌粟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到夏肆身邊,她將他攙扶起來,靠在最近的一輛車門旁,她輕輕的拍去夏肆襯衫上的飛灰,那裏髒兮兮一片。
可是,混合著血水的泥土,怎麼拍都拍不幹淨。
她越是拍的用力,越是肮髒不堪入目。
自嘲的笑笑,或許這就是她的下場。
做了個深呼吸,她揚著笑湊近夏肆的嘴邊,她道:“我知道其實我的身份不是你和偌夫人說的那麼簡單,或許我就是季笙,可是沒關係,誰在意呢?”
“你是高高在上的少主,也是我的好朋友,更是我的救命恩人。”
“所以,今天我哪怕是死,也會救你。”
“但是,你可以答應我一個請求麼?”
夏肆震驚的看著她,原來,她早就有過懷疑,虧他們還都以為三年前的那場實驗成功了,他們成功的消除了她所有的記憶。
原來,聰明如她,早就已經不信他了。
夏肆呆滯的問:“你想讓我答應什麼?”
“三年前,我有一個孩子,他被你們看管起來,我不奢求你們可以給他多麼正常的生活,但是如果我有什麼不測,我希望你可以答應我,幫我養大他,哪怕一輩子躲躲藏藏,也要幫我養大他,可以麼?”
夏肆更是木楞,難道她?
罌粟還在喋喋不休的說著:“如果有一天,他問起來他的愛妃呢?你就告訴他,愛妃去了很遠的地方,變成了天上的一顆星星,在一直看著他,守著他,從來沒有真正的離開過他。”
夏肆猛地抓著她的手腕,撥浪鼓似的搖頭:“不要罌粟不要”
罌粟還在笑著,她輕拍夏肆的手背,道:“獅子還等著你回去救呢,說什麼傻話,噢對了,薇安雖然陷害我,但是說到底我也沒事,幹脆就放過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