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哪?!
這麼高難度動作,他倆怎麼做出來的?
隔壁房間。
卓安縮在卓瑪的懷中,嘟著小嘴兒,一臉疑惑的仰著頭看著卓瑪,道:“阿媽,姐姐和哥哥怎麼了?他們的房間好吵哦”
卓瑪臉色微紅,張了張嘴,卻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咳嗽兩聲,卓瑪才勉強找了個理由:“安安,姐姐在幫哥哥複健,不小心磕碰到東西了,來,乖乖睡覺,沒事的。”
“可我睡不著,他們好吵。”
卓瑪:“”
給卓安捂好被子,卓瑪語氣微微嚴厲:“明早還有事情要忙,快點睡覺,實在睡不著就數羊,多數一點就睡著了。”
“哦”
卓安閉上眼,心頭默默的開始數羊。
卓瑪則臉色潮紅,耳根子都軟了。
這小兩口白天還仇深似海,晚上怎麼就
哎!
年輕,就是激情似火啊,也不知道那小夥身上的傷口禁不禁得起折騰。
這邊,也不知道是誰突然噗嗤一聲笑出來了,兩人對著對方的視線,也咯咯笑著,笑累了就擁在一起倒床上。
罌粟枕著靳雲霆的肩膀,縮在他懷中,腦袋擱在他胸膛上,聽著他強有力的心跳聲,剛才的那些躁動,恍惚一瞬間都不見了。
天地間,隻剩下彼此兩人。
休息了一會,罌粟忽而抬手摸上他的下巴,那裏還有剛剛她留下的幾個指甲印,雖然不是很明顯,但血痕的的確確還是存在的。
她摸了摸,又壞心眼的使勁摁了摁,“疼麼?”
罌粟歪著腦袋盯著靳雲霆。
靳雲霆眉頭都沒皺一下,比起腿上的傷口,這一下就跟蚊子咬了一口似的,根本不礙事。
“不疼,不過”
“不過什麼?”見他停頓,罌粟十分給麵子的追問。
“有地方很疼很疼。”
罌粟以為自己傷到他傷口了,便連忙撐著腦袋從他胸前撤開,十分認真的盯著他:“哪裏疼?我剛剛把你的傷口弄裂了?我看看”
靳雲霆的目光格外灼熱,他一把擒著罌粟的手腕往他身下探。
罌粟以為是腿邊傷口裂開,便沒鬆手。
結果
感覺到那裏的反應,罌粟的臉紅了又白白了又紅,氣憤中夾雜著尷尬,直接衝著他怒斥:“你又耍流氓!”
“這怎麼叫做耍流氓?”靳雲霆一本正經地為自己解釋:“你摸摸,是不是憋著了?男人是憋不得的,一憋就疼,一疼就想爆粗,一爆粗就想打人”
小靳雲霆在他話音剛落的瞬間,還頗為給麵子的動了動。
罌粟的臉卻冷了下來,她凝視著靳雲霆,帶著一種漠然的光芒:“你當我是工具?”
“誰告訴你,你是工具了?”靳雲霆咬著舌根,眸中跳躍著危險的火焰。
“你剛剛說,你禁欲大半個月,現在身體一好,就想著讓我給你瀉火,難道你不是把我當成工具?”
靳雲霆淚奔,他什麼時候是這個意思了?!
說不清,那就不說!
直接證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