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你意亂情迷的樣子,多美。”
罌粟迷蒙的雙眼在一刹那間睜得老大,又恨不得將他一腳踹下去,然後挖個坑把兩人給埋了。
中午回來的時候,卓安一個勁的纏著罌粟,問她昨晚在幹嘛,床板咯噔咯噔響,她就一直睡不著。
罌粟滿臉通紅,惡狠狠的瞪著靳雲霆,就差踹他兩腳了。
偏偏後者完全不當回事,反而拍著卓安的小腦袋,一本正經的教育:“安安,現在你還小,有些事情不懂,等以後你長大了自己就明白了,根本不需要人教。”
罌粟:“”有他這麼教育孩子的麼?
這種事也可以放在明麵上說?
吃午餐的時候,罌粟逮著機會就在桌子下麵狠狠的踩他鞋尖,男人麵不改色,淡定的吃著午餐。
甚至,還笑眯眯的夾著菜放到她碗中,提醒:“多吃點,昨晚一摸都沒二兩肉了,安安還小,可不能學你不吃飯,豐滿點多好看,對吧?”
罌粟差點沒一口血噴來!
這家夥,越來越不要臉了!
有了午餐的“無賴”,罌粟當晚決定好好的訓訓靳雲霆。
當晚罌粟在洗漱好之後,就坐在板凳上,等靳雲霆回來。
靳雲霆一進屋,就看到屋中的罌粟端坐著,就像是慈禧太後垂簾聽政那般嚴肅,頓時問了一句:“今天怎麼了?這麼嚴肅?”
罌粟撇嘴,沒說話。
得不到回應,靳雲霆又湊她麵前揮了揮手,“想什麼呢,這麼出神?”
“靳雲霆,你說你是不是欠收拾啊?!”
“我?”靳雲霆負手而立,擰著眉頭,狀似思考:“我怎麼欠收拾了?倒是你,臉皮薄,欠鍛煉。”
“滾!”
罌粟拍腿而起,恨恨的剜他一眼:“安安才多大?你居然當著孩子的麵說那些,你是不是思想太邪惡了?”
“安安要問,我順口回答而已,難不成我還告訴她,我們昨晚真做了些什麼?”
床都被拆了,他能說麼?
事關尊嚴,打死都不可以!
罌粟怒氣衝衝,歪著腦袋,最後忽然道:“靳雲霆,你是不是覺得你老了,需要證明些什麼東西,所以故意在孩子麵前這麼說?”
老?!
他連三十都不到,怎麼就老了?
“罌粟,我記得你昨晚爽到的時候,沒說我老啊?”
罌粟皮笑肉不笑,繼續拿年齡說事:“那是因為我怕我一說,你當場就萎了,事後說說,這是提醒你不要太得寸進尺,有些事憋在肚子裏得了,老不老不需要給孩子證明。”
靳雲霆胸口憋著一口血,憋得內傷。
他不就是說了幾句話,怎麼就成了給孩子證明他不老呢?
“罌粟,你是不是越活越小了?怎麼變得這麼幼稚!”
罌粟知道他被刺激了,頓時哈哈笑:“我就是幼稚怎麼樣了?這裏生活的舒服,我就想幼稚,總比某人好吧,腦子裏沒點正經事,套用現在一句話,偶是小鮮肉,大叔你被淘汰了。”
靳雲霆沉著臉,“發癲了吧?”
“這叫實話實說。”
“不就是說了幾句‘成’人理念的話麼?用得著對我進行人身攻擊麼?”靳雲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