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捂著腦袋,一切都是他的錯。
是他親手掰開罌粟的手,把她推向夏肆,害她受傷,他更後悔自己在聽到罌粟的那些話時,持懷疑態度,更甚至想著以後查明了真相再和她談談。
偏偏就是那遲疑,害她現在下落不明!
眉色中有了一絲困倦之意,但他就算躺在床上,閉上雙眼,也根本睡不著。
索性,就這麼在窗前站著,一站就站到黎明。
接著,他又跟沒事人一樣繼續瘋狂的尋找罌粟。
瞳門潛藏在各個地方的人都被派出去了,甚至於,他還動用某些隱藏在政fu深處的中心官員力量來尋找罌粟,但十天過去了,依舊一無所獲。
阿堯和糯糯、幽獄三人都站在門外,將門打開一條縫隙,往裏看去
靳雲霆挺拔的身姿對著月光而立,久久沒有困意。
阿堯長歎一口氣,早知道會這樣,他當初就不應該提醒靳雲霆,那灘血跡是罌粟留下的。
他懊惱的垂著頭,內疚與自責浮上心頭。
糯糯也連連搖頭:“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磨難,爸爸都找到媽媽了,怎麼還被壞人夏肆搶先一步?”
幽獄吧唧一口,在他媳婦臉上偷香一個,笑眯眯的說:“媳婦,你要這麼想,奧特曼是要打怪獸的,夏肆就是那個怎麼打都打不死的怪獸,老嶽父為了表現他的超能力,自然要讓小嶽母先被怪獸綁走啊!”
阿堯聞言,頓時昂著腦袋狠狠的翻了個白眼。
那眼神仿佛在說:有你這麼教育孩子的麼?
幽獄不置可否,卻一把將糯糯抱在懷中,大手捏了捏她的小臉蛋,“媳婦,我們回去睡覺覺吧,老公我好困啊”
說完,他還打了個哈欠。
糯糯白了他一眼,雙手抱胸,小大人模樣:“裝模作樣!”
“媳婦”
幽獄嬉皮笑臉的湊上去,貼著糯糯的側臉來回的磨啊磨,蹭啊蹭,蹭的糯糯心裏直發毛。
最後,糯糯一臉嫌棄的伸出兩隻小手兒,用力的捂著他的兩側耳朵。
一本正經的訓誡:“爸爸這麼傷心,你還笑的這麼開心?!哼,你是不是討打?”
幽獄直呼冤枉。
“媳婦,我沒有笑的這麼開心啊!我在勸導你呢,讓你開懷點,說不定明天你一覺睡醒,小嶽母就回來了,還帶你去玩好不好嘛,我們去睡覺?”
阿堯眼不見為淨,轉身離開。
背影透著一絲落寞與寂寥。
糯糯也長歎一口氣:“幽獄,你真討厭。”
幽獄聞言故意繃著個臉,別扭的反問:“我怎麼討厭了?”
一邊說著,他一邊抱著糯糯就往她的小房間走去。
糯糯認真實誠的回答:“你就是討厭,討厭你不需要理由!”
幽獄將她放在床沿,眸中閃爍著一絲惡作劇的光芒。
糯糯雙手抱胸,別開頭,不去看他。
幽獄笑的一臉邪惡,伸出雙手摸上糯糯的腰,隔著薄薄的布料,他感覺手下軟軟的,像果凍一樣好舒服,接著又問:“真的很討厭麼?媳婦,我是老公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