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自己的目的沒能達成,楚月兒悻悻一笑,不再久留。
她的話卻一直在池詩夢的心裏回蕩,造成波瀾般的影響。
望著床上仍舊醉死的池寒,池詩夢想質問這些男人,楚思思到底是哪裏好,為什麼連她最親愛的兄長都對其有興趣。
心情莫名變得糟糕,她快步走出房間,來到了客廳的陽台。
外麵的冷意,讓她長籲一口氣,燥意也慢慢消退。
等到第二天池氏夫婦趕回來的時候,池寒的酒也差不多醒了。
“詩夢,寒寒醒了。”
池母走到樓梯口叫了一聲池詩夢,一家人隨即聚在了同一個房間內。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
從沒見過自己兒子如此醉過,池母的臉上寫滿了擔憂。
自小,池寒就懂事,如今家裏丈夫才回來沒多久,可不能再出什麼事了,池昂已經不知道狀況如何,她可得好好守著自己唯一的兒子。
“媽,我打算過幾天就去美國。”
“啥?你才回來多久,怎麼又要出去啊?”
池母十分不樂意地反問。
“對啊!公司裏事情那麼多,你還出國幹什麼?”
一旁的池父聽後也認同地拒絕道。
他就是前不久因為公司裏事務繁多,這才把池昂交給秦遠,自己又趕回了國。
如今看著自己在國外進修許久的兒子總算回來了,正打算將公司轉交給他,他這又要去國外,那他這位置到底是要交給誰?
“我去照顧池昂。”
池寒稍稍猶豫,表明自己的去意。
“不行!你必須先繼承了池氏,才能做那些無聊的事情!”
“無聊的事情?”
聽到父親對自己熱愛事業的定義,池寒的臉上閃過一絲不悅,挑眉反問。
“別給我提什麼你那些所謂的醫學熱愛!認清你的身份,等繼承了家業,你就給我老老實實地和王氏集團的千金成婚。”
“什麼?”
池父劈裏啪啦地講了一大堆話後,唯有那最後一句話不停地在池寒的腦中清晰回響。
父親是不是太過分了一點。
“不!我打死都不會娶那個什麼鬼千金的!要繼承家業,你們誰愛誰去!”
他態度強烈地高聲拒絕,隨即一閉眸,不願再同他們商討半句。
見此,一旁的池母還想勸說些什麼,但被池詩夢拉著走出了房間。
她深刻地明白,自己的哥哥不過是被那個楚思思迷得失了神智,隻有等他清醒了,自己才能夠明白。
而池父也是被他的話氣得火大,開口威脅了他一句後,當著他的麵便叫人斷了他所有的經濟來源,連帶著他身旁的錢包也被池父一同拿出了房間。
這樣的情況,不就明擺著要逼迫他就範嘛!。
一氣之下,他憤怒地從床上爬起來,哐當一聲將房門重重關上。
這陣勢,房子都仿佛為此微微震動。
“詩夢,你去勸勸你哥吧,這樣也不是個事兒。”
左右為難的池母眼看著父子倆的關係開始惡化,連忙讓女兒上去勸說一番。
畢竟同齡人之間交談會容易得許多。
於是,池詩夢在聽到母親的要求後,又重新回到了池寒的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