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不斷地流著,頭部撞擊之下,池詩夢已經昏迷。
再一次失手推倒人讓楚月兒十分的害怕,她下意識想要逃跑,但是想到這女人身後的池氏,她又不得不給她打了120,然後裝作是池詩夢自己不小心摔下去的樣子。
人送到醫院不久後,池家人都趕了過來。
見到她們,在手術室外等候多時的楚月兒立馬跑過去,滿臉淚痕的自責著,仿佛池詩夢的受傷就是她的錯。
一番自責愧疚之言過後,她的虛情假意成功欺騙了整個池家。
沒有一個人責怪她,池母反倒用手攬住她讓她也不要太傷心。
頓時走廊上一片壓抑的氣氛。
經過漫長地急救後,醫生終於走出手術室。
“病人已經無礙,但是因為頭部遭受劇烈撞擊,還需要放到監護室觀察幾天。”
簡單地講解了一下池詩夢現在的情況,醫生讓人將池詩夢送到相應的病房。
既然得知自己女兒沒事了,池家人也就勸楚月兒早點回去休息。
聽到這句話,簡直是對楚月兒的一種赦免。
她早就在這兒待不下去了,但是離開之時還是裝作十分不放心的樣子跟池母交代了幾句,這才三步一回頭地離開了。
而等到她回家之後,時間也已經是晚上。
本想好好洗個澡讓自己放鬆一下,誰想突然屋外有人敲門。
她不耐地從浴室裏走出來。
一打開門,還沒反應過來,一股酒氣從門外襲來,伴隨著一個臃腫的身體。
“誒!李總!你怎麼來了!”
她厭惡地翻了翻白眼,聲音卻無比嫵媚。
“老子他媽想死你了!”
此時,男人已經醉得一塌糊塗,上來就把楚月兒壓在了沙發上一頓亂摸亂親。
雖然她很想反抗,但是隻要她稍有個動作讓對方不滿意,迎來的便是一個巴掌,被迫之下,她隻得從了這個老男人。
一陣翻雲覆雨之後,男人如頭死豬一樣地睡在她的身上,而她也被折騰得身體異常難受。
索性她也不洗澡了,直接將就著睡了。
等到第二天醒來之後,男人已經在穿衣服。
隻見他穿好衣服,然後從隨身的包裏拿出一張卡甩在楚月兒的麵前。
“這裏是一百萬,以後我們不用見麵了!”
說完話,他整理了一下著裝,轉身離開了公寓。
而坐在床上的楚月兒還保持著他說完後的那個表情。
不再見麵?什麼意思?
頓時,她感覺自己失去了唯一的大靠山,沒有男人,她哪裏來的資金!
這種恐慌比被老男人強上還讓她感覺難受。
如果她沒有靠山,那池詩夢那個蠢女人醒來指控她怎麼辦!
想到這兒,恐懼瞬間充斥著她整顆心。
而這時,池母突然給她打了個電話。
“月兒,詩夢醒了!”
滿是喜悅的話在她聽來卻宛若死神的招手。
她連忙應了一聲,然後穿好衣服急忙趕到醫院。
不管怎麼樣,隻有看到結果了她才能確保自己是否安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