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南晚的氣憤,韓啟堯根本不理睬,繼續低頭處理自己的事情。
南晚忍了忍:“韓氏集團都沒事情做了嗎?讓你在瑞金一直呆著。”
“我花那麼多錢養著那麼多人不是吃閑飯的。”韓啟堯頭都沒抬。
南晚扼腕:“……”
但韓啟堯卻始終沒給南晚解釋,他在瑞金的原因並不是真的為了看著她,他要看住南晚的方式很多,沒必要自己在這裏緊迫盯人。
除去想見南晚外,最重要的原因,是在等著親子鑒定的結果。
而親子鑒定的結果,為了避免任何意外,韓啟堯全程親自監督,別說偷梁換柱這樣的事情,就算是韓啟堯的助理,也隻是進行了一部分。
所以,這個結果,絕對不可能有任何的問題。
這件事,韓啟堯沒和南晚說過,他在等結果確定了,再親自和南晚說,這樣,南晚就再也不可能從他的身邊離開了。
“你這樣,讓我沒辦法做事。”南晚換了政策,哀怨的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指了指休息室:“我在裏麵,和你並沒任何關係。”
南晚:“……”
反正不管說什麼,韓啟堯就是不會離開了,不僅僅如此,韓美心還會每天中午準時打電話回來,預約晚上要說什麼故事。
南晚都覺得餓,這對父女是故意的,故意把自己捆得嚴嚴實實的。
真的是完全沒反抗的權利。
最終,南晚是氣急敗壞的拿起自己的文件和電腦,直接走了出去,完全不再理會韓啟堯。
韓啟堯看著南晚離開,倒是沒追上去,因為他知道,南晚這是準備去開會的。
韓啟堯安靜的在辦公室等著,不急不躁。
……
——
南晚的會議結束的時候,已經是下午5點10分了。
她走出來的時候,正好看見威廉迎麵走來:“南晚。”
“學長。”這也是韓啟堯緊迫盯人來,南晚第一次見到威廉。
威廉笑了笑,衝著南晚點點頭,而後那眼神變得若有所思:“醫院內都在說韓學長和你的事?”
南晚抱著電腦:“算是吧。”
反正也是事實,她說謊並沒任何意義。
威廉的眸光卻注意到了南晚無名指上的鑽戒:“韓學長和你求婚了?”
南晚沒說話。
那樣子的求婚,那麼天下真的就是韓啟堯一個人了。霸道的不給你說話的機會,就直接給你套上了戒指,但這真的是很韓啟堯的作風了。
“既然學長和你求婚了,那就代表那些事,學長也不是很介意。”威廉說著,“所以你就別胡思亂想的。”
南晚隻是笑笑,並沒接這些話題。
威廉也很聰明的轉移了話題,但是還是圍繞著韓啟堯:“學長這幾天在醫院,一直在實驗室,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大事,我看大家都很好奇。”
“實驗室?”南晚楞了下。
她幾乎和韓啟堯都在一起,結果竟然不知道韓啟堯還去了實驗室?
“都是你在手術室,或者開會的時候,要麼查房的時候,學長就去了實驗室,他的助理在裏麵,實驗室被戒嚴了,就連醫生的門禁卡都被取消了。必須經過學長允許才可以進去。這樣的戒嚴到明天結束。”
威廉倒是有些意外南晚不知道情況,淡淡的解釋了一次。
南晚愣住,許久才說著:“我也不太清楚,他的事情,我一般不怎麼過問的。”
“嗯。”威廉沒說什麼,摸了摸南晚的腦袋,很自然的動作,“南晚,要幸福。看的出學長很在意你的。”
南晚低頭,這樣的自嘲,她藏的很好。
就在這個時候,威廉忽然開口:“學長。”
南晚抬頭,卻看見韓啟堯已經走到了她的邊上,很自然的把她手裏的東西接了過來,就這麼摟著她的腰。
韓啟堯無名指上的戒指,威廉也看見了,他眼中的落寞藏的很好,許久才說著:“學長。”
“嗯。”韓啟堯應聲,低頭看著南晚,卻再溫柔不過,“好了嗎?”
南晚沒說話。
倒是威廉忽然開口:“學長,南晚是一個好女孩,你要珍惜南晚。”
南晚一怔:“……”
倒是韓啟堯別有深意的看著威廉,嗯了聲:“結婚了,會給你發請帖。”
“好。”威廉點頭。
而後,韓啟堯沒再和威廉多說什麼,牽著南晚的手就朝著辦公室的方向走去,南晚猶豫了下,在迎上韓啟堯的眸光時,南晚的眼神又跟著微微黯淡了一下,不言不語。
韓啟堯並沒多說什麼。
……
——
辦公室內。
南晚收拾好東西,韓啟堯早就準備好了,他並不著急離開,撐在辦公桌上,看著南晚。
南晚被看的不自在,倒也沒說話。
打破沉默的是韓啟堯:“今晚有一個應酬,我不能不去。”
他的聲音停頓了一下:“一會你去接美心。”
南晚這才應聲;“好。”
“南晚。”韓啟堯朝著南晚走去,“不要讓我回來又看不見你人了,嗯?我的耐心並不太好。”
南晚沒說話,下意識的躲了一步。
韓啟堯逼近一步。
兩人就這麼僵持著。
一直到南晚徹底的靠在牆壁上,韓啟堯的手撐在牆壁上,南晚堪堪的被禁錮在這人的勢力範圍內,徹底的動彈不得。
“你幹嘛——”許久,南晚才開口打破沉默,“我要去接美心了,再不去的話要遲到了,總不能讓美心等。”
韓美心是韓啟堯的理由,也是南晚的借口。
在兩人僵持不下的時候,韓美心就是最好的緩和劑。
而韓啟堯就這麼當著南晚的麵,看了一眼腕表的時間,很淡的說著:“這邊過去,並不需要很多的時間。這個點,錯錯有餘。”
南晚:“……”
她有些認命的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的聲線忽然壓的很低,薄唇貼向了南晚的耳朵,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韓啟堯的舌尖微微碰觸到了南晚的耳朵。
南晚瑟縮了一下。
忽然,韓啟堯就這麼咬住了南晚的耳垂。
一個再簡單不過的動作,卻讓南晚的神經徹底的緊繃。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