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著南晚強撐著精神,看著自己的樣子,韓啟堯最終就選擇了回到公司加班。
顯然,他的好心,倒是被南晚給誤會了。
都拐彎抹角的讓陸驍來問了。
還真的是——不重振夫綱,韓啟堯都要覺得自己要被南晚貼上不行的標簽了。
再想想南初那個每天進出餿主意的人還隨時在南晚的身邊。
指不定哪天,南晚還能壓著自己去醫院檢查。
想到這,韓啟堯怎麼都不能淡定。
他驅車回家,速度快了很多,加上入夜了,馬路上的車子也跟著少了,沒一會的功夫,韓啟堯的車子就已經停在別墅的停車位。
……
主臥內——
南晚和南初還在聊著微信。
被南初說的,南晚越來越覺得有些不對勁起來,那種惶恐的感覺跟著遍地開花。
南初:【男人要真的不行,也不會說啊,這多丟人啊——】
南晚:【那怎麼辦——】
結果,就在南初還在輸入的時候,忽然,南晚的手機就已經被韓啟堯抽走了。
南晚錯愕的看著站在自己身後的韓啟堯,這才發現這人已經回來了。
甚至,南晚還沒來得及說話,也沒來得及思考韓啟堯看到多少了,就已經被韓啟堯壓在了大床上。
“老公——”南晚的聲音都顫抖了起來。
韓啟堯沒理會南晚,吻的有些熱烈,幾乎是把半年來壓抑的情緒,在這一刻都徹底的爆發了出來。
和這期間淺嚐即止的吻截然不同,帶了幾分的懲罰,壓著南晚,完全不給南晚任何逃脫的機會。
南晚有些怕。
這樣的情緒,來的太猝不及防的,南晚下意識的想躲。
結果卻被韓啟堯牢牢的扣住了手:“躲什麼?”
南晚:“……”
“最近不是對我很不滿?”韓啟堯的手一個用力,就已經把南晚的衣服給徹底的剝離了,“既然老婆有意見了,我怎麼可以無動於衷?”
“不是——”
這下南晚是知道,韓啟堯真的什麼都知道了,那表情變得古怪了起來。
再看著韓啟堯的眼神,南晚這下是真的繃不住了,小心翼翼的:“老公——”
然後——
根本沒然後。
韓啟堯沒理會南晚,也沒給南晚任何機會,一個反手,就已經把南晚壓在自己身下,沒任何預兆的,但一切又顯得順其自然的發生了。
南晚猝不及防,就這麼看著韓啟堯。
韓啟堯麵不改色:“對我有什麼意見,嗯?”
“沒有——”南晚是哭著說的。
“不能滿足你?你老公有問題?”韓啟堯的聲音是沉的可怕。
南晚拚命的搖頭,想否認。
韓啟堯不給南晚任何的機會:“你想要,可以直接和我說,沒必要拐彎抹角的找南初。以後不準和南初走的那麼近!早晚被南初帶歪了。”
南晚嗚咽著:“……”
韓啟堯發了狠的折磨著南晚,就算南晚哭喊著求饒,韓啟堯都沒停止過。
那居高臨下的眸光,帶著狠戾,卻又一瞬不瞬的看著南晚,
徹徹底底的,南晚被逼到無路可逃的地步,但卻有在韓啟堯這樣的瘋狂裏,漸漸沉淪,大抵不過,棄械投降。
……
一直到最後,南晚一點力氣都沒有的趴在柔軟的大床上。
韓啟堯知道自己已經把南晚逼到了極限,這才徹底的爆發出來,而後,他的手臂撐在床的邊緣,就這麼居高臨下的看著南晚。
南晚累的連手臂都抬不起來了。
“還胡思亂想嗎!”韓啟堯的氣息已經平複下來,問著南晚。
南晚搖頭,再也不敢造次。
韓啟堯忽然用力,就這把南晚的腦袋掰了過來,重重的吻了上去。
肌理分明的胸膛,汗涔涔的,而後,他才鬆開南晚,攔腰抱起南晚:“去衝個澡,然後去睡覺。”
南晚像小貓一樣嗚咽了一聲,再沒了聲音。
等韓啟堯把南晚從浴缸裏撈出來,南晚粘床就已經昏昏欲睡起來了。
韓啟堯很安靜的看了南晚很久,這才掀開被子,悄然無聲的躺了上去,生怕把南晚再給驚醒了。
而韓啟堯在南晚睡著後,直接拿過手機,打開南初的微信。
韓啟堯:【別帶壞我老婆。】
南初:【……】
韓啟堯:【要真這麼無聊,你再和陸驍生一個去。】
南初:【……】
好像是挺不錯的主意?
是夜——
多了幾分情人的呢喃,屋內的曖昧卻絲毫沒因為激情的散去而消散,甚至,越來越濃。
……
——
南晚生產後三個月。
接韓美心的工作回到了南晚的手裏,程婉怡也依舊每天會過來幫忙,但是並不會幹涉南晚的任何決定。
反而是之前南晚擔心的各種各樣的婆媳問題,始終沒發生過。
氣氛倒是其樂融融的。
到了時間點,南晚和程婉怡交代後,就準備去接韓美心,結果還沒來得及出門,就看見韓啟堯回來了。
南晚楞了楞,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今天沒事嗎?可以一起去接美心?”
韓啟堯嗯了聲,倒是淡定。
南晚也沒多想,就跟著韓啟堯走了出去,程婉怡催促了下:“行了行了,快去吧,這裏我在看著呢。”
韓啟堯倒是直接,牽著南晚的手就走了出去。
南晚上了車,忽然想到什麼似的:“媽生日快到了,我想給媽準備什麼生日禮物比較好。”
韓啟堯很幹脆:“你準備什麼就直接買,我來買單。”
“你這人!”南晚真的是氣不打一處來,“就不能花點心思嗎?”
“不能。”韓啟堯倒是拒絕的徹底,“我心思都花我老婆身上了。”
南晚:“……”
這話,還真的是讓人羞澀的不能再羞澀了,南晚低著頭,一聲不吭的,臉徹徹底底的紅了起來。
倒是韓啟堯看的出南晚的不好意思,就這麼牽著南晚的手,很淡的說著:“媽什麼都不缺,生日禮物不過就是一個姓氏,我每年送的也都是珠寶和包這一類的東西。所以不需要太刻意。”
南晚噢了聲,沒應聲了。
車子仍然平穩的開著。